“你们两个叙叙旧情。最后一次了。”冷云提醒二位。
“我们跟本不认识,他是谁。”陈发垂死挣扎。
冷云笑道“他就是你向我介绍的父亲的好友,黄金发。”
陈发编不下去了。跪地求饶,原奉上全部身家。
冷云摇了摇头,怒斥道“钱对你来说,比你父亲的命还重要吗?你这丧心病狂的狗贼。原本已丰衣足食。偏偏心生贪念,走上这不归路。”
陈发,黄金发斩立决,其他人三至五年不等。
陈纪布行被查抄,家产充公,钟灵家属得抚恤金一百两。
可人和元芳都没能续任县令,吏部补缺了一人,四十来岁,白净面皮,很斯文的样子。
没过几日,便原形毕露。胡乱抓人。惹得百姓怨声四起。
得知粉团住着前任县令的宅子,竟带人驱赶,粉团与他理论,竟被他抓进大牢。
曾奇回家后,不见粉团,心急如焚。邻居告之,被县令抓走。不禁怒火中烧。领着可人前去理论。
可人知姐姐身子弱,直入牢中,接出姐姐。
县令钱忠带人拦截,说粉团辱骂上官,罚银五十两。
可人耐着性子,掏出纹银五十两。丢给钱忠。
钱忠喜出望外,揣起银子,转身要走。
可人一把掐住他的后颈,生气的问“辱骂公主,该当何罪。”
“当夷灭三族。”钱忠答道。
“那走吧,前面带路。”可人冷冷的说。
“去你家。来人,跟我去抄家”可人一摆手。十几个差役`跟在可人后面。
“反了,反了,竟敢恐吓朝廷命官,不想活了。”钱忠狂吠。
“来人,将此贼拿下,带着他去,将他一家老小绑来”可人心定神闲的下令。
差役上前七手八脚将他按住。
钱忠大怒,骂道“你们几个瞎了眼的狗奴才,竟听这两个贱人吩咐,你们知道我爹是谁吗?江淮总兵钱文乐。快放开。”
可人头次听到有人骂她姐妹贱人,气得她冲上前,按住钱忠一顿暴打。嘴也打歪了,牙也打摔的了,众差役没少受这恶贼的气。一起围着看戏。无人上前劝阻。
钱忠被打得像狗一样满地乱爬。众人拍手称快。
可人骂道“去你娘的江淮总兵,在我眼里,连个屁都不是。还敢在我面前撒野。打入死牢。”
钱忠被打入死牢,家人左等不来,右等不来,到堂上一问,方知已被打入死牢。当即吓得浑身发抖。找人给钱文乐报信。
钱文乐吓得冷汗直冒,忙求李兵出面求情,李兵碍于情面,找到兄长。
李剑怒道“钱忠横行乡里,勒索百姓,民怨沸腾。圣上已下旨彻查。命给他留着,官是保不住了。你把他带走,交给他父亲,严加管教。”
钱文乐将儿子接出大牢。钱忠不知死活,高声咒骂。钱文乐压低声音训斥。可钱忠被骄纵坏了,跟本管不住他。
钱忠左一个贱人,右一个贱人骂得可人心头火起,将钱忠打入死牢。谁讲情也不行。
李剑同样气不打一处来。拂袖而去。可人从差役手中夺过钢刀。冲入牢中,一刀结果了钱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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