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命案

可人将陈发押入大牢。将众盐犯一一审问。守城官兵尽数拿下。

问及黄金发的死因，众人皆哑口。只承认贩盐，没人承认杀人。

看来杀死黄金发的另有其人。退堂后，冷云重新验尸。

黄金发身高体壮，被人一刀毙命。竟无还手之力，可见行凶之人会武功。

黄金发双手成爪状，定是掐了凶手的脖子，指甲内有皮屑组织。

一差役多嘴道，这黄金发，和我一个朋友长的一模一样。叫钟灵。家住城西。说着无心，听者有意。冷云命人随差役将他朋友带来。

可人带着差役来到他朋友家中。朋友的家人说“钟灵昨日出门，至今未归。正欲报官。

几人悻悻而归。冷云闻言，觉得此中必有蹊跷。他命元芳将钟灵的家人请来。辨认尸体。

其妻颤声到，夫君的大腿右侧，有一个榆钱大小的红色胎记。

冷云褪下死者衣物，胎记历历在目。钟妻放声大哭。

冷云连忙劝住。轻声安抚，命元芳到黄金发家。守株待兔。

午夜，一个人影悄悄潜入院內。不敢点灯，先灌了半瓢凉水，找了两张饼胡乱往嘴里塞。

吃饱喝足，躺在床上。刚想入睡，却见桌前端坐一人，吓得他大惊跳起。

他自持一身武功，艺高人胆大，挑衅道“识相的快滚，免得枉送性命。”

“谁给你的自信，我赌你跟本打不赢我。”元芳手握茶杯，跟本没把他当回事。

黑影抽出尖刀，分心便刺。快如闪电。尖刀刺中椅背。

他正诧异，一回头，见元芳站在他身后，心定神闲的品着茶。

“你，你是人是鬼。”黑影惊呼，身体慢慢向门口移动。猛得回身，跳向门外。

“砰”的一声。如问撞到一堵墙上。元芳正站在门口。

黑影吓死了，跪在地上连连求饶。

元芳一伸手，揪住他衣领，向前一拉。黑影扑倒在地。元芳一脚踩住。一声吆喝。几名差役进屋绑了。

黑影被押入大牢。

次日清晨。黑影被押上大堂，冷云端坐堂上，一拍惊堂木，喝道“黄金发，你是如何杀害陈锋，钟灵的，从实招来。”

“大人，我从未杀人，如何肯招。”黄金发一脸无辜。

“你这恶贼，牙尖嘴利。不动大利的，谅你不肯招认，来人，大刑伺候。”冷云一声令下。差役将血迹般般的夹棍丢在他面前。

黄金发翻了翻死渔眼。开始避重就轻，顾左右而言他。

“恶贼，在我面前耍花腔，重责四十。”差役一顿板子，打得他哭爹叫娘。

黄金发不敢耍奸，慢慢招供。

“几日前，我和陈公子半夜向城中运盐，不想被老掌柜撞见，扬言要去告发。少掌柜苦劝无果，一使眼色。命我杀了老掌柜。我趁老掌柜转身，用石头连砸了几下。”

“老掌柜扑倒在地。我们将大批的盐运到城里。城门的土兵早已买通，畅行无阻。盐偷偷运进布行的仓厍。正要去掩埋老掌柜。不想已有人报案。”

“那日大人到陈纪布行。问及我的名字，我正在布行。紧急将替身钟灵的杀死。准备瞒天过海。不想被大人识破。大人真神人也。”钟灵絮絮叨叨的说。”

陈发被带上堂来，一见黄金发。立时慌了手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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