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落离开王府后先去了将军府将辰墨凡的事告诉了辰墨理,让他事先拖住辰骁天夫妇,将军夫妇可是一向爱女如命的,要是让他俩知道这事儿,估计第一个要收拾的就是他。
“哦?中毒?”金妹殊端着茶碗坐在妆台前,仿佛忽略了背后站着的人。
金妹殊茶杯往桌上一放,捋了捋散在旁边的一撮头发,“我与辰家三小娘子无亲无故,何来下毒之说啊,估计是哪个冒失鬼把这曼陀花当成什么名贵香料了吧!”
金妹殊起身走到扶影旁边,扶着他的肩膀转了一圈,她的脸离他越来越近,最后朱唇停留在了他的耳边,“曼陀花在鹳雀可是稀有之物,这东西,还真是难得!”她的手顺着扶影的肩膀一直往下滑,最后停留在了他的胸口,“醉仙台也好,聆韵阁也罢,我,也算是一株曼陀花了,不知阿郎……”确定她是女杀手?
扶影一把把她推开了扔下一句话从后窗溜走了,“别忘了你是做什么的!”
“呵呵……”一抹苦笑流落在她的脸上。
难得木香这么听话,裴落走后,她果真给辰墨凡灌了一大锅糖水,辰墨凡吐的昏天黑地,不过琛王府的人可都不是吃闲饭的,木桶檀香末啥的一早就准备好了,熏香一类的也都安排上。
“木香,太甜了,我要喝水!
“小娘子,没水了,木香这就去取!”
木香让华察带她去了厨房……
辰墨凡有气无力地悬在床边,隐隐约约看到门口有个人影。
是大哥?辰墨枫好像比他壮,二哥好像比他瘦……
那人也不说话,只是把一茶壶放在了桌上。
直到那个人走到近前辰墨凡一个激灵坐了起来扯了扯被子,“王爷?你一大老爷们儿怎么在我房间里!”
某王爷一如既往地淡定,“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本王的!”
辰墨凡坐在床上看着他——不是她不想说,她只想省点唾液。
“水!”某王爷指了指桌上的茶壶。
辰墨凡一听有水喝了,被子一掀,直接趿拉着鞋到了桌边,一手拿杯子一手端茶壶(若是平时她该捧着茶壶喝了,毕竟王爷在他旁边那)。
她边喝水还不忘在心里犯嘀咕,“这家伙也太霸道了吧,皇上是他侄子不假,但没必要把话说的这么明显吧,不用你提醒我也知道这一草一木是国家的!”果然有些药物会影响人的智力啊。
辰墨凡又倒了一杯水,“王爷啊,自古以来,男女授受不亲,您进我的房间真的好吗?”说完还不忘喝一口水。
“这是本王的府邸!”
“咳咳……咳咳……”辰墨凡差点没呛死。
妈呀,糗大发了!辰墨凡恨不得就地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还好木香他们回来的及时。但是,一切还没有结束。
“三小娘子,属下为您拔针!”
“针?什么针?”
木香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块小镜子,辰墨凡从里面看到了被扎的像刺猬一般的自己。
“王爷见笑了!”某女苦苦地挤出来一个笑容,并且暗暗发誓以后出门一定要看黄历……
“裴公子!”就在华察为辰墨凡拔针的时候,裴落回来了。
辰墨凡此时不想说话……
裴落一进门,就看到了桌上的那个白玉烫金茶壶,“想不到元镡也会关心人了?”
“本王只是不想有人死在这里!”某王爷袖子一摆离开了。
“傲娇!”
“嗯?”裴落看向刚被拔完针的辰墨凡。
“没说你!”辰墨凡揉了揉太阳穴“天色也不早了,送我回去吧!”
“华察,备车!”琛王府里的人个个都是万能的。
玉都的某条街上一辆挂有白色帷幔的马车缓缓行驶。
“这辆马车可还好?”
辰墨凡看了看对面的某神医,“太阳都快下山了,你怎么还摇着扇子,不累么?”
裴落把扇子放在了辰墨凡旁边摇摆,“为阿菁姑娘驱蚊赶虫,何来劳累之说呢?”
“好变态的笑容!”辰墨凡望着某神医脸上的神情。
“嗯?”
“神医郎辛苦了!”辰墨凡把他的手推了回去。
“好不真诚!”
“你大爷,你怎么也跟王爷似的一次蹦出几个字了!”
车内突然安静了。
“哎!今天我是不是耽误你了!”
“不知阿菁姑娘何出此言?”某神医用扇子敲了敲手,“这次正常了吧!”
真想一脚把他蹬下去,“今日你是打算去约金妹殊吧,奈何我扫了你的兴致,后来你又为我解毒,所以就耽误了你俩约会,然后你就去找她道歉,让华察替你拔针!”
她哪里来的这么多歪理。
要去醉仙楼的明明是轩辕翌琛,他只是想去逛个街,却不想正看到辰墨凡主仆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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