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詩帮二殿下处理好伤口,直到闻人骇走了二殿下提着的这口气才算放下。
你干嘛!
白行詩拿起匕首照着自己的手心狠来了一刀,然后让鲜血流进碗里。
白,这是驱气丸,以人血浸泡可解百毒。
白行詩趁他一个不注意捏着他的下巴就把这碗血给他灌下去了。这个腥劲就别提了。
白,对了,你不是要我杀泯王么。他有没有什么妻子小妾什么的。
他平时最贪恋女色,但是他府邸防备森严根本进不去。
白,不用进去,他最近有什么活动么?
不用挑日子,他几乎每天都歌舞升平的。
白,去烟花巷。
那我问你,你为什么在明知隔墙有耳的情况下还说自己的身份。
白,咱们先走。回来再跟你说。
二殿下一路把白行詩带到了整个京城最奢华的红楼戏,这是一艘停泊在码头的巨大的花船,整艘船至少的得有八九层那么高。每一层都是灯红酒绿应接不暇。船上的人更是熙熙攘攘。一片歌舞升平。
白,我要找这里的花魁。
不是,以咱俩这个身份好像进去不太好吧。
白,傻子,你不说你是二皇子百姓知道你是谁啊!得嘞,拿我的荷包去吧。
我这胃口好得很。还没到吃软饭那个地步呢。
二殿下一把抓起白行詩就飞上了甲板。
老鸨母!来!我要你们这最好看的花魁!
哎呦,我的公子爷啊!今天小姐她有活忙不过来呀!
二殿下就把自己腰间的荷包往台上一扔。里面倾泻而出的金子堆成了一小堆。
怎么样,老妈妈,我这钱都够把你这座船包下来的了吧。
这一桌子的金子把老妈子吓得下巴都掉到脚面上了。
哎呦,香姑啊,快来快来伺候这两位爷啊!
这老妈子也不管形象了拎着裙子就要去找花魁,二殿下一把给她拽回来。
你回来等会儿。我还有个事。你们给我开一间最好的房。而且在这期间,房外不许有任何人偷听。只要被我发现有一个偷听。你们这船人的脑袋就都是我的了。明白吗?
明白,明白。之前也总有官人来,都是这个要求我们都练出来了。
房间都是收拾的整齐,还点上了樱花的熏香,这个香姑姑娘虽然没有后宫里那种绝世容颜倒也是个娇艳欲滴的主。这二人进屋的时候,她正穿着一身单衣露着她一双光滑如蜜糖的腿,起初她看见二殿下进来的时候还没什么反应直到我看见了白行詩进来才彻底慌了神。连忙跪在地上。
民女有眼不识泰山,请二殿下降罪。
白,好家伙。我这是衣服识别度挺高啊。
二殿下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住嘴。
白,我交代你个任务。明天襄泯王会来找你玩儿。你在嘴上涂上这种胭脂,并且找机会接触他的皮肤。你的任务就这些,你明白了吗?
白行詩转动腰间万象带掏出一个小药瓶。
民女遵命。
白,好,从我们俩走后你一直到天亮之前不许出去。不管谁问你你都说我们还在。
二殿下和白行詩寻窗走后,芜殇国有宵禁夜里除了花船之外几乎没有一个人影。
你不用灭口么?
白,不用,我给她的那瓶药叫血封喉。只要接触皮肤人就会暴毙而亡。
你倒是狠辣啊,你就不想问问我襄泯王是谁我为什么要杀他吗?
白,我那日若是要问了,怕是早已身首异处了吧,这酒好香啊,这怎么卖的啊。
(酒贩)一两银子一罐。贼便宜。
来六缸。
小贩可乐开了花,但是这俩人心里都跟明镜似的。这明知有宵禁怎么会平白无故冒出来一个酒贩。这欲盖弥彰的痕迹也太过明显了。
一人提了三缸酒就回去了,月色正好,树影招摇。二殿下一开门发现白天遇见的少年已经醒了。一身蓝衣,脖子上缠着纱布靠在凉亭的柱子上。二殿下示意他不要出声。把自己手里的酒放在地上。抢过白行詩手里的酒飞上房梁。
咱先喝这个,也正好在这个房梁上赏月。对了你看不见。
白,没关系,我也正是喜欢这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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