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个时辰之内一定会有人给王府翻个底朝天。
白,好办。
白行詩念了一顿乱七八糟的咒语抬手在空中画了一个圈拉着二殿下跳了进去。出来就是王府了。
我去,行啊你。
还不等二殿下去敲门就看见那个戴着三角锁的少年躺在墙根下,白行詩上去一通乱摸。
你管他干嘛!
白,他是我弟弟,过命的交情!
二殿下也不敲门一脚踹门进入,白行詩抱着少年一路往里面走。
(管家)殿下你这是。
从现在开始一个时辰之内不让任何人进来。
(管家)是!
二人直走进了最里面的卧室关上门,白行詩就要去看二殿下的伤口被他一把推开。
现在得想办法把他头上的东西摘下来,一会人来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二殿下已经一身汗了,但是突然想起来什么朝外面的人喊。
有人吗!把我把我锁起来的那件衣服拿来!放门口就行了我给他换!
二殿下就上下其手的扒白行詩衣服。
白,不是,殿下你这么急干嘛啊?
如果我是太子甚至我吓尿裤子了都不会有人来找我,这事悬就悬在我出手了。
二殿下手忙脚乱地给他穿好衣服就让他去看看少年头上的三角铁箱子。但是那东西是西冥的产物一时半会还拿不下来。
白,没办法了,来硬的吧,你有刀么?
你要干嘛?
白行詩不管他抢过他的刀。过了一会血淋淋的三角箱子放在了桌子上。
得把它扔个地方去。
白,不行,这东西一出了府门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了。
门外一阵喧哗,二殿下赶紧脱下自己的衣服。
你快去调药。
白行詩的药刚调好一点,闻人骇就带着一队官兵闯进来可是看着眼前这个场景立刻就转过身去了。哼,我堂堂芜殇国二皇子洁白如玉的身子是他这种人能看的。
俩人莫名其妙的长舒了一口气,一切都这么刚刚好。
骇,额,咳,殇王见刺客逃走恐二殿下这边生变故就派臣来看一下。
好,你回去告诉父皇承蒙厚爱,不过父皇也不仅仅就这一个意思吧。
二殿下伸手去扯在一边调药的白行詩的袖子角。
白,你干嘛。
同时闻人骇也转过身看见白行詩身上穿的衣服大惊失色,但是他这个表情白行詩看不见。二殿下满眼杀气的盯着闻人骇。
二殿下顺着袖子抓到他的手腕把他拽过来抬头看他,二殿下拿着他的手往自己肩膀上按。闻人骇当时一句好家伙就背身出去了。
白行詩的手在触摸到伤口的瞬间下意识往回缩了一下。
没事,不疼。
闻人骇还真没走,自己躲在窗根底下偷听,他手下的小兵见这架势都蹑手蹑脚去听,多新鲜的事啊。
白行詩马上抽回手闻闻手上沾到的血。
白,有毒,他在剑上喂了毒。
没看出来你还会行医呢。
白,废话,我在中原可是灵山金氏的少道主,我啥没学过。
白行詩索性整个人跪到床上去了。寻思了一会。
白,你给我穿的什么衣服啊?好看吗?
二殿下直拍脑门,看来这毒是真不着急。
你也看不见,我怎么说。
白,你就大概说说像什么东西就行
额……像一只泡发的银耳?可以说很像。
白,噗,哈哈这得挺仙啊。
哎呀,你赶紧给我整整我冷~
白,我说你这皮肤够水嫩的啊
你大爷的,我冷!
闻人骇终于受不了了。
骇,我得赶紧回去告状,不,禀报了。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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