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三年陆行在外边经历了什么,自打回府之后竟一直安安分分,着实不像他。
陆言去看过几次,每次陆行都在案前看书!那场面,简直像是活见了鬼。
“奇怪,太奇怪了”陆言坐在水榭里,望着自家哥哥的院子嘀咕着。
容易翩然落地,看了一眼陆言,又看了看陆行的院子,敛下眸中种种情绪,低声道“小姐,该回去了”
陆言被吓一跳“哎呦,我都这么大了,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
容易低眸不语。
陆言本不想理会他,奈何面前杵着个大活人实在是难受。索性站起身来“好啦好啦,你退下吧,我这就回去了”
容易脚尖轻点,掠风而起。那背影利落,陆言竟生生看出几分决绝。
“错觉错觉”陆言打了个寒颤,转身便往自己院子走去。
小鱼见小姐回来,赶忙递来一杯热茶,道“今日起了风,原想着给小姐送个披风去,可巧小姐就回来了”
陆言无心言它,只嗯了一声,道“小鱼,昨天我让你给大少爷送点心,那会儿少爷在干嘛?”
小鱼思索片刻“奴婢记得,少爷当时好像是在看书”
“嘶”
这不奇了吗,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
小鱼见陆言久久不说话,以为她是累了,便道“姑娘可要休息?”
陆言正想寻个安静处“确实有些乏了”
二人抬脚来到里间,小鱼伺候陆言睡下,放好了帘子,静悄悄退了出去。
里间只余陆言一人。
要说也不能怪陆言多想,实在是这些天相府多有怪处。
相爷最近也不来看陆言了,整日整日的不在府里,好似很忙。而陆行呢,游历一圈回来,突然就转了性子,整天整天的看书,连门都不出了!
可不是惊悚!
翻来覆去一通,陆言叹了口气,左右想不出个所以然,便不想了吧。
“小鱼”
陆言想唤小鱼来侍候自己起身。可等了许久却不见人影。
陆言皱了皱眉“这小东西,越发懒了”
陆言蹬上靴子,掀开帘子又叫了一声“小鱼!”
依旧没人应声。
陆言越发不满,正要动作,忽听门被推开。她面上一缓,语气里却还带着点嗔怪“死丫头,听不见我叫你嘛,还不快......”
待瞧清楚来人,陆言一惊,连忙躲进帘子后面,红着脸叫到“容易!你放肆!谁准你不经允许就进本小姐闺房的!”
容易不说话,默默盯着帘子后边的那抹身影。他面色沉寂道“小姐,你倒是向来娇贵”
陆言不明就里,羞愧道“你想干嘛!我告诉你容易,你休想......”
话没说完,一柄长剑已经穿过了陆言的胸膛。
陆言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可思议。容易抬手掀起帐子,往她眉心处轻轻一点。陆言便向后倒下去。
临死前,越过容易抬起的手臂,陆言看到院子里的惨像。横七竖八的尸首,有三个人正端立在门口。屋门边上,小鱼向着门内的方向伸着一只手臂,却已经被人割断了喉咙,再不能言语。
这不就是,梦里的场景。
梦与现实交汇,只是又不同梦中相似。陆言直到死前都想不通,容易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有,为何现实中,他把陆言也杀了。
陆言在心底呐喊:什么情况!我是无辜的呀喂!
此时一道童音响起“想知道为什么吗,跟我来”
“!!”
陆言一惊,猛的睁开双眼。
入眼蛟纱幔帐,金炉中燃着云脑香......
陆言环顾一周,倒吸一口凉气“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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