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栖寒!”栀子有些慌乱,“你起来!”
墨栖寒垂着头,温热的唇在栀子侧脸上滑过。
“栀子,我想念你。”混着逐渐粗重的呼吸,墨栖寒长长的手指划过她身上的流苏。何止是他,就连栀子也在那二十几个小时里,时刻盼着见到他,听到他的声音。
“才一天没见,哪来的想念?”栀子仍在挣扎。
墨栖寒眼中忽蒙上了一层伤感:“我没有胡说,不只是这一日想念,是每日每夜都在想念,既便你在我眼前,我也总觉相隔千里。”
“栀子,我知你忘不了从前的事。待我回去后,定要为你杀了炎山生泄愤。至于我,我愿任你随意处置。”
那日清晨,栀子噩梦醒来时的恐惧刺痛了他的心,他如此聪明,可却想不出一个好法子,能让栀子忘掉从前。他不知道的是,栀子早已原谅他了,在当年越开越远的火车上,便已原谅他了。
“只要你还愿嫁我!”墨栖寒犹豫着,还是补上了这一句。
栀子的心仿佛停跳了一刻,几年前她逃走那天的温情,重又爬上身体。仿佛两人只是吵了一架,仿佛栀子一直以来都属于他。栀子眼里渐渐噙了泪。是啊!自己自始至终都被他紧紧握在手心里,何时真正地逃掉了?那三年多的时间,她哪一日不在想念墨栖寒?她的心被他牢牢地抓着,何时真正自由过?
墨栖寒拭去栀子脸上的泪,该哭的是他才对,每逢山下村子娶亲,他便想起栀子,剜心一般的痛苦,一连几日都不肯消减。
他抚着栀子的脸,吻上她的唇,稍稍温存便攻入了她的唇齿间。他没想到会得到栀子的“允准”,双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试探。墨栖寒不知道,他与栀子一同生活的这段时日,她的理智早已如蚁穴蚕食的堤坝,岌岌可危了。
肌肤触碰,酥痒难解。墨栖寒最是懂得如何撩拨。栀子轻哼出声,双臂不自觉地攀上了他的脖颈,那无疑给了他十足的鼓励与纵容。他不再试探,一把扯掉了栀子身上的衣服。栀子双臂微屈,遮挡在身前,可也被他按到了一边。他俯下身,两人额头相触,粗重的呼吸吐在栀子脸上。
“栀子,你愿不愿嫁我?”
她想要回答,可却觉发不出声音,眼中的迷蒙落到墨栖寒眼里,却像是犹豫不决。
他紧紧逼迫,手上力气不自觉地重了几分,像是根本没给她拒绝的余地:“回答我!”
栀子合上眼,重重点了一下头。双手被松开了,耳边传来衣物落地的声音。栀子惊叫出声,墨栖寒太急了些。可他却仍觉不够,一手按住了栀子肩膀,越来越蛮横粗鲁。
床头灯盏发出微弱的光,洒到墨栖寒的背上,肩背的线条随他的动作时隐时现,栀子的腰被他托住,挣扎不得,只能模糊不清地叫着他的名字,可他却似没有听见,只顾着要栀子满足他的要求。
“抱我!”
墨栖寒俯下身,捏住栀子的脸,堵住了她喉咙间的声音,沉闷的哼声弥散在房间里,暧昧,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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