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泽逸没有回宫,就在廖府住下了,隔日一大早就去被太后传唤了。
廖泽逸:“微臣参加太后娘娘。”
廖泽逸撩袍而跪,叩首。
太后:“哀家听闻朝会中的来龙去脉了,也知晓你和皇上昨日的争执,小辈的事哀家也不好过于参与,既然你们所做的决定,哀家也不多掺和了。”
太后随手拿起一个橘子,慢慢剥开。
廖泽逸:“郑伯文和陆远流放的流放,罢免的罢免,皇上如此急躁,迫不及待除之以快,微臣想听听太后的想法。”
太后:“哀家就只想说一个字,那就是该,当初他们要是谨慎些,不当墙头草,哀家也不会第一个拿他开刀,这次郑伯文没有斩之而后快,但这次皇上真的是操之过急,大臣内心也有不满。”
太后剥下一橘子瓣,放入嘴里,淡淡的橘子味充斥口腔里。
廖泽逸:“微臣只是一个小小的太傅,谈何大胆猜测君王心思,不都有这么一句话,君王的心思深莫无测。”
廖泽逸拱拱手,淡淡的一笑。
太后:“殿内又无二人,但说无妨。”
太后拿着橘子。
廖泽逸:“娘娘,皇上这,恕臣斗胆,还是小孩子心气,为君王,应当做到忠义两全,善待君臣,有礼有节,以法服众,以德服人,稳重有慧才是作为君王的风范,皇上还是要多历练历练。。”
太后手撑在扶手上,搭着自己的脑袋。
太后:“这次幸好是二位大臣有错,证物在手,不然非得闹到江山易主不可,真有那日皇上如何面对先帝和列祖列宗,皇上年幼,行事鲁莽,必要的时候,太傅多提提意见,误入歧途是小事,江山易主可是大祸。”
太后明里暗里的警告之意,让人不难察觉。
廖泽逸:“微臣明白,定不辱使命。”
太后:“听闻你昨日在廖府约见了璟国公。”
廖泽逸:“正是,有些日子没和璟国公聊聊了,昨日新进了批新茶,这不特邀国公来品品一番。”
廖泽逸没有说出约见璟国公的目的。
不知为何,面对眼前的女子,这位视他如同亲子的母亲,不知从哪一刻开始,变了。
太后:“皇上年幼,这新臣老臣汇聚一堂,叽叽喳喳的,哀家听了都心烦,别提皇上,小福子说,昨儿个皇上住在你寝宫里,你知道此事吗?”
廖泽逸:“天下皆为官家所有,万民皆为官家儿女,区区一个寝宫。”
太后:“你倒是个精明人物,哀家还听有,从一品礼部尚书的卓大人之女对你可有爱慕之心啊?”
廖泽逸心下了然,这是要赐婚啊。
面色不显。
廖泽逸:“卓大人之女,个个相貌不凡,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乃是天上绝色,微臣懒散,配不得绝色。”
太后:“你是正一品太傅,令尊桃李满天下,德高望重,权倾朝野,怎么配不得。”
廖泽逸:“家父及微臣,仕途官位,全凭先帝太后及官家之赐,保以如此。”
言语中得当,到让太后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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