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泽逸:“古有云,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士农工商,国公,这是在畏惧什么?又在保护着什么?怕什么?”
廖泽逸一连三个问题把璟国公问的不知怎么回答是好。
璟国公:“太傅所言极是,下官为官清廉,未收不义之财,于官家于民,下官尽到义务,侍奉先帝,辅佐幼主,两袖清风,谈何畏惧?”
廖泽逸:“国公妙语连珠,廖某佩服佩服,两袖清风,若廖某没猜错的话,国公所言是,上对得起官家,下对得起百姓。”
廖泽逸善于攻其不备,出其不意,找言语中的漏洞。
璟国公:“不不不,太傅误会,误会了。”
璟国公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如此大帽,他如何戴的上,要是被某些不怀好意的人听了去,岂不是参他一本狂妄自大,目中无人。
这头上的乌纱帽还保不保得住就是个问题了。
廖泽逸:“国公的言语,确为如此啊,我只是约摸总结句。”
廖泽逸一脸无辜的望着惊慌失措的璟国公。
璟国公:“不不不,太傅,下官言意是,为官清廉,两袖清风,从未想过偷鸡摸狗,对官家忠心耿耿,绝无半点二心。”
说到官家这两个字,璟国公两手抱拳,抬了抬。
廖泽逸:“国公如此忠义之辈,实为我大庆之福。”
廖泽逸端过茶壶,亲自为璟国公倒了杯茶。
璟国公:“不敢不敢。”
小皇上望着地上一片废墟,缓缓瘫坐在地。
小福子听见动静早就进了殿,想上前搀扶,被小皇上摆了摆手。
只好站在不远处看着。
小皇上瘫坐在地,抱着自己的膝盖,神色空洞。
景兆瑞“难道我真的做错了吗?”
小皇上的喃喃自语,被小福子听到了,小福子内心暗自叹了口气,没有回应。
景兆瑞“我性子急躁,也许真的不适合当个皇上,这天下,也许真的与我无缘……”
小福子:“皇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性子莽撞,及改之,人非生而知之者,也非生而适合。”
小福子迈出一小步,上前福着身子。
景兆瑞“他说要见璟国公,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小皇上任由眼泪低落,打湿衣襟。
小福子:“太傅找国公自有要事所吩咐,皇上不必多想。”
景兆瑞“为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为什么我觉着自己如同局外人,为什么他们什么都不让我知道?”
小皇上一连几个为什么,把小福子问的不知如何作答。
小福子:“皇上,与其清醒,不如糊涂,蒙在鼓里,自有安排,待时机成熟,自会告知。”
景兆瑞“罢了罢了,我累了,就在此歇息,没有我的吩咐,就别踏进这殿。”
小皇上擦了一把眼泪,站起身,看向小福子。
小福子:“小的这就吩咐下去,皇上,需要吃点什么吗?御膳房新做了吃食,需要送来吗?”
景兆瑞“不用了,太傅回来,也不必通报。”
小皇上转过身去,朝小福子挥了挥手,让他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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