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泽逸拿着书册,盘腿坐在桌案前,桌案上还堆积了不少书册,油灯点起,墨已磨好,廖泽逸时不时的在宣纸上写些什么。
小皇上放轻脚步,走到廖泽逸身后,小皇上轻手轻脚的,生怕廖泽逸发现了他,廖泽逸过于沉迷书册上的内容,连身后有人都不知晓。
小皇上伸出手握拳放到自己嘴边,轻轻的咳了一声,廖泽逸被吓到书册都掉了,回头那么一看,拍拍胸脯,像是被吓到了。
廖泽逸:你干嘛啊?走路都没声音啊?
廖泽逸有些埋怨,他真的想过当初的决定是否错的离谱,现在悔恨交加,恨如当初的错误决定。
摊上这种皇上,迟早有一天,会死于非命。
景兆瑞好了好了,我错了。
小皇上拉着廖泽逸的衣袖,认错,这模样,可爱极了,谁也不忍心责怪。
廖泽逸无奈两手一摊,遇上了咋办,宠着呗。
廖泽逸:平西王回来了。
廖泽逸用的是肯定而不是疑问。
小皇上吃着蜜饯,真是到哪都忘不了吃。
景兆瑞你是怎么知道的?消息够灵通啊。
廖泽逸:回家时听我父亲提起过,他回京时遇到平西王的车马,本想上奏此事,不料身体抱恙,耽搁了此事。
廖泽逸握拳放在嘴边,轻轻的咳了几声。
这几声把小皇上吓得不行,放下爱吃的蜜饯,伸出手摸摸廖泽逸的额头,不烫才放下,完全顾不上什么平西王不平西王的,任何人,都没有他重要。
景兆瑞怎么回事啊?你怎么咳嗽了,是不是夜里受寒了?
小皇上关心则乱,不等廖泽逸把话说完,自己就问了一大堆问题。
廖泽逸无奈的把他手打下。
廖泽逸:我没事,就是刚刚胸口有些不舒服。
小皇上这才放下心,重新拿起盛放蜜饯的盘子。
廖泽逸:话说回来,平西王回来了,以后免不了要打交道,再过不久的花灯节,正五品以上官员携家眷入宫,以平西王的性子,少不了有些名堂,搞得鸡犬不宁。
廖泽逸瞅了眼没心没肺,吃着蜜饯开心的像个顽童似的小皇上,提醒道。
景兆瑞他的回京不回京,与我无关,花灯节宫里宫外到处是人,我会严加看管,至于席面上,他若找茬,随他去吧。
小皇上满不在乎。
席面他想搞什么就搞什么,反正母后,廖泽逸都在,也轮不到自己来操心。
廖泽逸:花灯节还未到,平西王先行入京,一声招呼都不打,视律法不见,这是明晃晃的在打你和太后的脸面。
廖泽逸仔细给小皇上分析着,事情的利弊关系,也好让小皇上提高警惕,有所戒备。
小皇上拿蜜饯的手一顿,每次自家老弟入京都要搞些名堂,刚开始他还争的耳红面赤,在众位大臣丢尽作为一国之君的脸面,也是,一国之君当着众臣的面,与区区一个王爷争论是非,还差点在席面大打出手,丢尽脸面,论谁也没眼看,久而久之,小皇上知道了,为何平西王,他的弟弟,会次次在席面上找事,用的是激将法,目的就是让他出丑,在文武百官面前,在天下黎民百姓丢尽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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