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
-
女人窈窕的身影在灵楼脑中闪过,他突然间有了一个想法:“我们去昨天的那间画室看看。”
宫竹点点头:“那我们走吧。”
五秒后。
灵楼看向宫竹:“黑甲虫带路啊。”
“... ...你不知道怎么走?”
灵楼眨巴着眼睛:“我不知道啊,我一路都在和老男人聊天你不是知道的吗?”宫竹睁大眼睛瞪着他,他也睁大着眼睛回瞪宫竹。
“那个、我记得怎么去画室。”
两人的视线转向了说话的关月,关月见两人齐齐看向自己,不自在地笑了几声:“我怕维克我们这一去就不能回来了,所以就记着每次维克带我们走过的路。”
“哦。”
“行。”
-
外面是灰暗的天光,走廊内却不同,明亮的灯在走廊上方,旁边摆放着的鲜花和墙上的壁画,扑鼻的香气和越往前走越来越多的人物画。拐角很多,每个拐角处都是漆黑一片,似乎一进去就是万劫不复。
“应该就是这里了。”关月停了步子,“我记得这扇门的颜色比其他的亮一点。”
宫竹走到门前,低头查看了一番,道:“门被锁住了。”灵楼掏出铁丝,摆弄了起来。
“锁开了,我们进去吧。”
屋内还是同他们离开那般的摆设,宫竹径直走向那副人物画所在的位置,却没有任何东西。
画... ...不见了?
宫竹沉默了一会,开口:“灵楼。”
“咋了?”
画室杂乱,灵楼和关月正在别处仔细地看着这些画,想要找出一些别的线索。
“我们昨天看的那副画不在原处了。”
“哦。”灵楼敷衍地应了一声,“那你就快点过来和我们一起看别的。”
“... ...你难道就不觉得那幅画现在消失了很奇怪吗?”
灵楼起身,走到宫竹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唉,你还是太年轻。”
“... ...”
他解释道:“老男人和我说了,如果我们再进画室的话,那幅画可能就不在这里了,他让我先看别的画,注意细节,可以找到别的东西的。”
“哦。”
画的都是风景,花园的、天空的、走廊的、还有... ...娃娃?
“黑甲虫你快点过来,我找到了一个不一样的东西!”
“什么?”宫竹放下手中的画,看向灵楼手里那副。
娃娃和他们刚刚见到的几乎一样,只不过画里还出现了一个小女孩的手臂。
小女孩在抱着娃娃,坐在椅子上。
女孩没有露出脸,场景是个少女的房间,她背后的梳妆台有点眼熟,就是格局比他住的房间大。
灵楼把画翻到背面,左下角有个一行字。
Annie and Peter。
“这么说的话。”宫竹摩挲着下巴,“奥多罗的女儿叫安妮?”
“... ...应该吧。”
关月手里捧着一幅画一寸一寸地观察着,突然一声惊呼:“宫先生、灵楼,这幅画里,好像有女佣。”
姹紫嫣红的花丛,一座深灰色的亭子隐藏在其中,亭子里好像还站着人,深灰色的裙子,是刚刚他们看到的女佣的服饰,遮掩住亭子的花丛中还露出一角淡蓝色的布料。
灵楼一言不发地看着这幅画,眉头紧锁。宫竹以为他看出了什么,问:“这幅画有什么东西吗?”灵楼一脸深沉:“没想到奥多罗还蛮有艺术的。”
“... ...”
整幅画的色彩明亮,如果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亭子里的人。
“等等。”灵楼出声,抓住了旁边宫竹的手臂。
宫竹不耐道:“我知道奥多罗挺有艺术了,你好好欣赏,别来烦我。”
灵楼不满:“靠!黑甲虫你什么意思,谁要和你探讨艺术了,你看看你这五大三粗的样子像是会艺术的人吗,切,我是想说这幅画背后有字。”
“字?什么字。”宫竹疑惑,“刚刚不是没有的吗?”
灵楼不自在地摸摸鼻子:“因为我刚才不小心把画框给搞开了。”
低头,只见灵楼手里拿着一副孤零零单薄的画,画框七零八落散在地上,支离破碎。
宫竹:... ...
他把画接过,并没有把目光停留在画上,而是直接转到背面。
Hide-and-seek.
捉迷藏。
“这就是说... ...我们去一趟那个亭子里,在这里也找不出什么东西了。”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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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走廊的尽头是拐角,拐角可以做很多事情。
偷情、或者杀人。
穿着西装的男人抽出插在地上那人的餐刀,理了理袖子,消失在了走廊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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