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黄色的长裙,微卷的长发柔软地披在肩上,灯光下的女人在笑着,面容却看不真切,她在向我走进,一步、两步、三步.... ...她走到了我面前,这时我看到了她的脸,是一个男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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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景行从昏迷中悠悠转醒,四周一片黑暗,闻着有很重的血腥味。他动了动手腕,几乎没什么力气,也不着急站起来,就待在原地恢复体力。坐了片刻,渐渐地适应了周围的黑暗。这才慢慢地观察起来。
血腥味久久不散,黎景行也没觉得有任何不适,正前方似乎是个桌子,一把刀被绳子吊在了空中,他靠着的不是墙,应该是柜子之类的东西,味道的主要源头就在这里面。
黎景行又试了试手,力气恢复了一些,便站起身来往墙上摸索着,试图找到灯的开关,没注意脚下,不小心被一个东西绊到了。
那东西顺势滚了几圈,停下了,踢起来像是个有分量的东西。
“啪。”
灯亮了。
黎景行向门口看去,一个脸色僵白的男人看着他,眼里透出诡异的光芒,他又看到了滚到男人脚边的那个东西,是一个男人的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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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楼伸了个懒腰,天空还是灰沉沉的,连带着走廊上的花都变得灰暗了。
宫竹看他有点困的样子,不经意地问道:“小屁孩,黎景行他有没有告诉你一些东西?”
“什么东西?”灵楼又打了个哈欠。
“就比如说... ...他对花园有什么想法之类的?”
灵楼挑了挑眉,说道:“这个啊,他说... ...”
“说了什么?”
“他说花挺好看的,水也挺好看的,不过都没有我好看。”
“... ...”
正说着,一阵大风把灵楼刚要说的话憋回嘴里,风里还带着一些树叶,打在地上啪啪作响。
宫竹的脸也被吹得狰狞起来,说不出话,他张口,企图让灵楼能看懂他的唇语。
宫竹:这~风~怎~么~吹~得~这~么~大~啊~
灵楼无视宫竹长得贼大的嘴巴,背过身,一步一步地倒退着走。
宫竹:... ...
风来得快去得也快,还不到三分钟,风就停了下来,只留下了满地的树叶和花瓣。
“尊敬的客人们,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餐厅就餐吧。”维克的声音在风停的那一瞬间响起,还是一成不变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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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晚餐比昨天的更丰盛,这是我亲爱的厨师恩格斯特意做的,以表达阿达加斯庄园对你们的尊重。”
奥多罗脸上带着微笑,如果不是在这么诡异的气氛,优雅谦逊的绅士在主座上邀请客人吃饭,应该会是个不错的画面。
“恩格斯是我从神秘的海岛带回来的,他做菜是一流,我的女儿特别喜欢,只是很可惜。”说到这里,奥多罗的表情悲伤起来,“我的妻子死的时候,安妮太过于伤心,结果也同她母亲一起去了。”
他用手帕点了点眼角,擦去了并不存在的眼泪,又说道:“不过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也不会再沉浸在妻女逝去的悲伤之中了,我们现在开始我们的晚餐吧。”
女佣拿着餐盘走了进来,有秩序地放在了每个客人的面前,打开盖子,一股肉香扑面而来。
“这是我们庄园独有的食物,尝起来口感非常好,再加上恩格斯配置的酱料,简直就是人间美味。”
灵楼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看到了身后面无表情的女仆。
黎景行:... ...
灵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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