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天气很好,万里无云,可不知为何,过了中午天就黑起来了,但没有下雨的迹象,似乎是个阴天。
灵楼向窗外看去,遮住一半视野的大树上的树叶随着微风摇曳着。
他揉了揉眼睛,站起身走到门边打开了灯,回身一转,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盯着他。
灵楼在原地站着不动,感受着周围的气息,眼珠子在不停地四处转动。
突然!灵楼猛一转身,对上了一双眼睛。
娃娃:... ...
灵楼:... ...
切,什么嘛,原来只是个玩偶。他满不在意地走过去,拿起了床上的娃娃。
娃娃是人形的,两个麻花辫搭在脑后,一条线当做嘴巴歪歪斜斜地被缝在了脸上,没有鼻子,不知是什么材料做的眼睛黑的发亮,拿在手里有些分量。
灵楼颠了颠手里的娃娃,觉得和普通的娃娃没什么不同,不过就是这双眼睛,总会让人觉得有谁在背后盯着你。
那双眼睛黑得很纯粹,灵楼突然有种把娃娃眼睛拿下来的冲动。
眼睛... ...好漂亮啊... ...
如果我也有个这样的娃娃就好了... ...
“叩叩叩叩叩叩... ...”急促的敲门声把灵楼的动作止住,他楞了一下,恢复了清明,看了看手中的娃娃,嫌弃地把它丢在床上。
“那么丑的娃娃谁会想要啊。”灵楼转身就走,完全不想再看床上的娃娃一眼。
“小屁孩走啦!你还在里边磨磨唧唧的干什么!小孩子屁事怎么这么多!”
灵楼一把打开了门,不耐烦道:“行了我知道了,你怎么精力那么足,收租婆似的。”
宫竹站在门前,一手叉腰,另一只手还保持这敲门的姿势。
看到灵楼出来,宫竹摸了摸他的头,声音里充满慈爱:“走了,去大厅集中了,黎景行已经把你托付给我了,所以你要好好听我的话,懂了吗?”
“... ...黑甲虫你正常点,我害怕。”
-
慢悠悠地走到大厅,维克果然站在那保持着微笑,手上还拿了个怀表。
“滴答、滴答、滴答... ...”
“叮。”
维克用眼光扫了大厅一圈,发现客人们都到了,微微点了点头:“很好,该来的都来了,我们出发吧。”
灵楼认真地注视着走在队伍最前方的维克,说道:“黑甲虫,你看我们亲爱的管家先生是不是脚有点瘸。”
宫竹盯了一会,给了他个肯定的答复:“是的,而且是右脚。”
“你说会不会是老... ...我哥干的。”
“很有可能。”
就在他俩在说些有的没的的猜测的时候,一道弱弱的声音插了进来。
“那个... ...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吗?”
灵楼看清来人,是刚刚那个被奥多罗点到的幸运女孩。
好像叫... ...关月?
“好的这位小姐,欢迎你加入我们。”
灵楼还没来得及拒绝,宫竹就满脸微笑地应了下来。
“谢、谢谢你们。”关月松了一口气,“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 ...你今天中午就惹了麻烦。
灵楼压住自己的白眼,避免它翻上去,不怎么友好地说:“那你小心一点,现在老男人不在这里,要是再被奥多罗点到了我不一定会帮你解围的。”
“不会的,今天中午还是要谢谢你了。”关月扬起一个友善的微笑,转而发现黎景行似乎不在,“那另一个穿深蓝色西装的那个人呢?为什么说他现在不在这里?”
宫竹捂住灵楼刚想说话的嘴,对关月说:“哦,你说黎景行啊,他可能有一点不舒服,还在房间里躺着,不用担心,晚上他就会出现了。”
关月点点头:“他是不舒服吗?”
“他就是痔疮犯了,走着不舒服。”灵楼睁开宫竹的禁锢,开口道。
关月有些尴尬:“... ...祝他早日康复。”
-
宫竹和灵楼走在队伍最后,关月在他俩前面几步,隔着一些距离。
“喂,小屁孩,你在房间里有没有看到娃娃。”宫竹俯下身,凑到灵楼的耳边说。
“有啊,不就是一个扎着双麻花的女娃娃吗?”
“... ...”
“怎么了?难道你的和我不同?”
“是不一样,但准确来说,是你的和我们的不一样。”
“我们的房里都是一个男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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