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天亮了,白子殊推开门顿时大雾四起,他冒着雾气走了出去,朝大雾中喊了一声:“前辈,我来了,可否出来一见?”
熙:“起来了?看起来昨晚睡的很不好啊。”
白子殊:“劳前辈挂心。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而已,并无大碍。”
熙:“想必你叫我出来也是想问一下怎么出去吧,我劝你不要妄想,断尘台只进不出。”
白子殊:“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曾经有人告诉过我,不到最后一刻绝不放弃,哪怕是拼上这条命,哪怕是把这台底搅得一团糟,我也要出去。”
熙:“好,有骨气,我就欣赏你这样的人。要不你拜我为师吧,我看你根骨上佳,修行我的本事你恐怕有机会冲出这台底。”
白子殊:“教我可以,但拜师不行。前辈,对不住。”
熙:“因为你师尊?”
白子殊:“嗯。”
熙:“无伤大雅,那你知道我是谁?”
白子殊:“不曾知道。”
熙:“你师尊是我徒弟。我是你师祖。”
白子殊惊讶道:“为何我从没听他说过?”
熙:“他记忆被我封了。他不该承受那些痛苦。”
白子殊:“为何?”
熙幻化出人身来到白子殊身边,坐下说:“记忆里面都是些不好的东西,当然封了。”
白子殊一听突然来兴致了问道:“我师尊以前是什么样的人?”
熙:“问的如此急切,你也是被他推下来的?”
白子殊:“前辈,你难道也?”
熙:“嗯。”
白子殊:“你不恨他?亲手被自己最信任的人推向深渊。”
熙:“为何恨,何为恨。那时,是我的错。没必要恨他。”
白子殊:“他这般虚伪,不念情谊,贪图名誉的人,你居然不恨他。”
熙一听怒了一阵掌风把白子殊击退在地,怒声道:“他是我亲手带大,我难道不知他的脾性,品行?你们的事我一概不知,但是我信得过他的为人,你若再对你师尊不恭,休怪我不念情面,他怎么待你,你自己去想,他为何推你下来,也许他有自己的苦衷。”
白子殊抹去嘴角的血,愤怒的吼道:“你一个作古的人知道什么?你会因为徒弟只是有了一个印记而把他用剑逼下深渊,我没害过人,他连自己徒弟一句解释都不听,为了他的大业。为了他的规矩就要杀死自己最忠心的弟子,他有什么苦衷,什么苦衷能让他如此对待一个人。人心总会变的。会因为一切原因。”
熙:“够了。此事不必再提,我替你师尊罚你在那房子待三天不许出来。”
白子殊:“凭什么?”
熙不听他的任何抱怨一把拎起来,扔进了屋里,把大门封了。然后说道:“凭什么?凭我是你师祖。”说罢,熙离开了,只留下白子殊一个人在屋里徘徊。
白子殊奈何修为不及熙,破了半天大门的阵法也没破开,只得一个人安静的呆在屋里。抱怨道:“你两人就是如出一辙的人,一个德行。我的错,我错哪里了?明明被伤的人是我。为什么全天下都觉得是我罪有应得。”
正在白子殊懊恼之际,一个声音传来:“想要力量吗?既然世人负你,你为何不杀了那些人?他们难道没有罪吗?你是被抛弃的那个人,你才是被抛弃的那个人。哈哈哈哈,你的师尊,你的同门,哪个信过你?”
白子殊惊道:“是谁在说话?”白子殊四处张望,并没有看见说话的那个人,试探性的又喊了几声,并没有回应。
很快,白子殊冷静下来,心想到:那个前辈,问过想不想学本事。如果学会了,说不定我出这个鬼地方会有一线生机,说不定我还能再见到他。我会回去的,好师尊,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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