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乱世里,谭玹霖带着身后的谭家军就是一路从腥风血雨里走出来的。
像君迁子这样的人,她太干净了,是那种善良单纯的干净,原本她和谭玹霖是两类人,偏偏她救了谭玹霖。
人本能地想要抓住些什么,君迁子于谭玹霖而言就是这样。
毕竟,君迁子借住在沐家,等她因为救了谭玹霖而忙活了一宿,回沐家去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回来的时候,沐家严阵以待,崔连凤、沐致远和沐婉婷都在沙发客厅里坐着,脸色严肃,就等着她回来。
尤其,沐婉婷看她的眼神如同看犯人一样。崔连凤故作慈爱,道。
崔连凤:迁子啊,现在你住在沐家,就像沐家的小姐,我知道是你没了爹妈教养,但你也不能这样。
君迁子满是疑惑,问道。
君迁子沐伯母,您的意思我不明白,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
沐婉婷冷冷道。
沐婉婷:哼,你还敢问,你昨天晚上都跑哪里去了?
沐婉婷:一夜未归,这是哪家的大家闺秀能干出来的好事?
沐婉婷:你难道是和哪个不知名的野男人私会去了?
沐婉婷完全是盲猜。如果硬是说那个野男人是谭玹霖的话,一定程度是猜对了。
沐致远还不至于到沐婉婷说什么他就信什么的地步。
就是可怜迁子没了父亲,才不能让外头的人说什么他对世交之女不好的话。
沐致远:行了。婉婷,我跟你说了,你要拿迁子当妹妹一样,你这么凶干什么?
沐致远:迁子,你告诉沐伯伯,你在上海人不生、地不熟的,你昨晚去了哪里?怎么没回来?
刚刚沐婉婷那样气势汹汹,君迁子就知道沐婉婷是巴不得沐致远狠狠呵斥她一顿,尽管不知道为什么沐婉婷这样不喜欢她。
但她知道,如果把她救了一个陌生男人的话说出来,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
君迁子沐伯伯,您知道我头一回到上海来,除了伯伯一家人我谁都不认识,也不知道什么路。
君迁子我本来是想一个人出去走走,但是我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在街上迷路了,绕了好几个巷子,跟好几个人问了路,才走回来的。
沐致远:是伯伯没考虑周全,迁子,你下次别一个人出去。再出去,起码要带个丫鬟。
沐致远:要不然,你如果在外面一个不留神出了什么事,你让伯伯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父亲?
君迁子对不起,伯伯,让您担心了。
沐婉婷:爸!你信她说的啊?什么路能走一整夜啊?
其实君迁子头回说谎,甚至谎话是有点拙劣的,但沐致远并不想深究这事。
沐致远:好了,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谭玹霖在旅馆的房间里等了很久,都没看到君迁子回来。
而谭四作为一个称职的副官,在谭玹霖出事之后,赶紧找到了谭玹霖的所在。
之后,谭玹霖让谭四去查君迁子,就根据这么一个名字,谭四压根查不到什么线索。
谭玹霖心里着急,君迁子这一不见,他就怕他再见不到这么一个人了。
君迁子,他一定要把她抓在手里!
以至于在舞会上见到她,他就把她拉到走廊角落里,捂着她的嘴,像头回见面那样压制着她。
她哪里是救了个人?分明是救了头狼!她一低头,用力地咬着谭玹霖的手背,终于捂着她嘴巴的手松开了。
君迁子你!流氓!
谭玹霖:你敢咬我?你够特别。
谭玹霖:你知道吗?我从来只对女人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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