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朱瞻基就来了胡善祥这里。
朱瞻基一吩咐,立即有宫人送上了一个精致的匣子。
朱瞻基:今年的橘子熟得早,我就想带过来给你,你尝尝看甜不甜?
胡善祥行了一个礼,微笑道。
胡善祥多谢殿下恩典。
胡善祥微微侧目,对身边的艾叶道。
胡善祥收起来吧。
路人甲:是。
一见她收下,朱瞻基的脸上就是藏都藏不住的笑容。
胡善祥道。
胡善祥殿下此番南巡,应以国事为重,却费心为我收集早橘,如果误了殿下的正事……
胡善祥反而怕是折了我的福分,此事如果传扬出去,怕是对殿下不好。殿下还是不要这样做了。
朱瞻基敛了敛笑,道。
朱瞻基:区区几个早橘,博君一笑罢了。
朱瞻基:哪里能误什么事?不用这么忧心。
朱瞻基起身就是要离开,胡善祥脱口道。
胡善祥殿下要留下用早膳吗?
朱瞻基:(她是要留我吧!)
朱瞻基心中刚一喜,就见胡善祥像是想起了什么的样子,她缓缓说。
胡善祥我忘了,殿下一向是在书斋用膳。殿下请慢走。
朱瞻基:(她不留我,她居然不留我!)
朱瞻基有点怨念地抿了抿嘴,没台阶下,他能怎么办?只能就是转身走了出去呗。
艾草看了看胡善祥的表情,实在是有点皇帝不急太监急。
艾草踩了踩脚,劝道。
艾草:太孙妃,你这是何必呢?太孙南巡回来,就来了你这里,怎么没说两句,把人就赶走了?
胡善祥的神色有些落寞下来,道。
胡善祥太孙来或不来,我都只会在这里等着他一个人。
胡善祥他来,我就要迎接他。他若不来,我或许倒清静些。
跟着,胡善祥就是用起早膳来,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这尚食局的手艺也不算差,可早膳里竟然像是透着什么又酸又苦的滋味似的。
仿佛食物被什么东西浸透过似的,偏偏看看胡善祥的面色,她好像是习以为常了。
若是朱瞻基留下来一起吃早膳,他就能发现这早膳的食物又酸又涩,难以下口。
朱瞻基问身边的太监道。
朱瞻基:你看看我是不是不讨喜,她怎么不留我?
这个“她”说的是谁,再明显不过。
太监答道。
路人乙:太孙妃一向以贤为名,怕是太孙殿下对她宠爱甚过,惹来什么非议。
朱瞻基:祖母在时,皇爷爷对祖母何等宠爱。祖母去后,后位为祖母悬空至今。
朱瞻基:皇爷爷的子嗣几乎都是祖母所出,又何曾见旁人敢有什么非议?
朱瞻基:你说她不是不喜欢我送的早橘?
路人乙:太孙妃如是不喜欢,就是婉拒了。听说太孙妃从来都是循规蹈矩,从来没有任何超出规矩的行径。
路人乙:该是太孙妃谨小慎微,不敢让太孙为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朱瞻基:你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不成?知道她在想什么?
路人乙:奴才只敢斗胆猜测太孙和太孙妃心思,一切该是让太孙顺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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