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上,能给天启的身体和一颗爱慕的心灵上造成双重致命打击的只有一个人——上古。
偏偏上古又是容易被挑拨的,只需要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白玦。
贯穿天启胸口的长枪,他眼里看到的尽是血色,还有在他面前摇晃着的上古的脸庞。
不是上古在晃,而是天启的身体这样摇摇晃晃地坠下去,罢了……
一切左右的景物在他的眼睛里尽是变得有些混沌了,他眼里、心里想看清楚的就只有上古的那一张脸。
天启:上古……
即使她受了奸人蒙蔽伤他至此,可是,他也爱她一如初心,从不曾改变半分。
然而,上古都不曾分一个眼神给他,对守卫说。
上古:来人,把天启押到神牢去,待后处置。
上古:天启,你等着吧,等我继任主神之后第一个就拿你开刀,要你为白玦、为炙阳、为月弥偿命。
天启:不……
看天启被拖走了,同时也有鲜血在地上拖开一条长长的痕迹……
芜浣只是低敛着脸色,那簪子被她松手一抛,已经掉在地上,可她的眸子中却有一种笑意似水一般淌开。
那说是笑意吧,可是若叫人看了,必定有几分胆战心惊,当然,此刻,无人注意到她眼睛里有些什么……
芜浣今夜扳倒天启走了三步,一曰,栽赃陷害,祸水东引,二曰,以退为进,明哲保身,三曰,步步紧逼,激怒上古。
*
芜浣说的没错,今夜有雨,还是暴雨,大风和暴雨两相交织着,噼里啪啦地将会下上那么一整夜!
雨水没进了神牢,瞧那架势,雨几乎是要把神牢淹成水牢一般,刺骨又潮湿,更不必说雨水里混着什么脏东西,就那么冲进来了。
天启贵为神尊,从前何曾在这样的地方呆过?又是在这样受了重伤的情况下。
这神牢,雪迎进来过,月弥呆过,如今轮到天启了。
这神牢是极为昏暗的,难分昼夜,就算是点起了微弱的灯火,也是幽暗昏黑的,更不必提这时候暴雨一下,那些烛光,更是拼命左右摇曳着,弱不禁风。
或许,从来就想要给那些有罪过的罪神以一种内心上的压迫吧。
再怎么说,天启曾经也是一个真神,进了神牢之后,没有哪个狱卒敢给他的手脚铐上铁锁,谁知道他明天会不会又翻身了呢?
但是也没有哪个狱卒敢给天启处理伤口,谁知道天启是不是真的杀害了真神,从此再无翻身之地了呢。
反正就找一间牢房,将天启关在里面里搁着,晾着呗。
天启昏死了过去,又因为伤口的疼痛而醒了过来。
他撕下了衣服上脏乱的布料,即使是脏乱也比没有强,他将布草草缠在伤口上。
天启:我……我还不能有事,我不能倒下。
天启:芜浣居心叵测,她一定害上古的,还有混沌劫……
天启:我要保护上古,不能让她有事……我要是倒下,就没人能护着上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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