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李伯钧来了陈山这里,他来跟陈山吐槽的。
“正国,你一定要小心周海潮,这家伙在工作上,早看你不顺眼久了,还想抢你老婆呢。”
陈山做着工作的事,听着李伯钧发牢骚,他从办公椅上站了起来,把资料排到书架上。
陈山:他要有真本事抢,就让他抢去。我还能治得住吗?
李伯钧道:“你岳父不是跟你说过法子吗?”
陈山:我岳父跟我说的话多了去。
李伯钧:“教你怎么治住余小晚的法子。”
闻言,陈山手里的动作一顿,他内心懵逼,脑子里完全可以用空白两个字来形容。
那是和原本的肖正国说的话,他怎么会知道?但偏偏他要装作知道的样子。否则就暴露了。
幸亏,这时候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陈山:费处找我过去呢。
李伯钧道:“那你先忙吧。”
费正鹏将蓝浅风、陈山还有周海潮找了过去,然后四人是往审讯室的方向走的。
陈山:费处……
陈山刚一说话,周海潮就急着挤开陈山,把陈山挤到一边去,抢着道。
周海潮:费处,我听说这次抓住了一个疑似赤、匪的家伙,叫马向山的,不如让我来审吧。
蓝浅风抬了抬眼,尽管她的内心或许并不平静,但旁人看去,她面色丝毫不变。
周海潮正是急于立功的时候,所以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在费正鹏面前表现。
费正鹏笑了笑道。
费正鹏:不用着急,不是什么大鱼,可能就是一个小虾米。
很快,四人就进了审讯室。
短短的几步路,蓝浅风心念已经转了好几通。
身处于军统局这个地方,费正鹏和关永山永远不可能真正地相信任何属下,蓝浅风从不觉得她会是那个例外。
即使表面上费正鹏对她再和善。
当这样一件事摆在蓝浅风面前时,她首先会警惕地判断,这是一个设下的圈套,还是真的想让她参与审讯?
但毋庸置疑的是,既然人被军统抓住了,很可能就出不去了。
面对酷刑的折磨更是势在必行的,蓝浅风首先要确定这个被抓住的人口风严不严,会不会招出什么。
有时候,一个小虾米也不容忽略,谁知道会不会因为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
按照她的身份,做出合乎逻辑之内的举动便是合理的。她开了口。
余之瑾费处,让我先来试试吧。
费正鹏:好。
蓝浅风开始审讯马向山,下面的人另搬来三张椅子,给费正鹏、陈山、周海潮坐的。
审讯室里,只有一顶吊在天花板上的灯闪烁着那么一点点微弱的光芒,显得格外的压抑。
余之瑾你叫马向山是吧?
马向山道:“是是,但是,长官,我是良民啊,不是什么赤、匪啊。”
余之瑾每一个被抓到审讯室的人都是这么说的。你知道吗?第二处从事情报工作多年了,经验丰富。
余之瑾尤其审讯室这个地方,对各种肉刑工作有着专业性非常强的研究,并且有各种具体的刑具与之匹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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