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山去了蓝浅风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就这两个人,蓝浅风自顾自地忙着自己的事,没和陈山说一句话,大有把陈山晾在一边的意味。
陈山摸不着她是什么意思,毕竟,把他叫过来的人是蓝浅风。
忍不住地, 陈山先开了口,像是轻松调侃的口吻。
陈山:我坐了也有一会儿,不让人给我沏杯茶解解渴吗?
蓝浅风稍稍转了过来,她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望着陈山,却给了人一种错觉,仿佛她在凝视着人间万物,万物又不曾深入得映见她眼眸深处般。
陈山觉得她的眼睛就好似那上海早上五六点钟时,笼罩着整座城市的浓浓雾气一般,看不透。
只见她扯了扯笑,道。
余之瑾我身边会泡茶的就只有黛浓,你不是审了千田英子,也没有结果吗?我就安排黛浓去审了。
余之瑾上次小晚给我带的苹果放在柜子那里,你要吃的话,自己拿。
陈山就从袋子里拿了一颗苹果出来,正当陈山吃着苹果,渐渐放松的时候,蓝浅风忽然喊了一声。
余之瑾陈山!
那一瞬间,陈山的神情几乎是僵硬住了,他的一颗心脏“噗通——噗通——”地直跳,仿佛马上就要从喉咙处蹦跳出来了一般。
陈山还试图想要装傻,道。
陈山:什么?你在叫谁?
余之瑾你是上海人士,二十七岁,父亲叫做陈金旺,大哥叫陈河,妹妹叫陈夏,你叫做陈山。
蓝浅风拿出了一张照片,按在桌面上,那照片上的人俨然是当初在上海当小混混的陈山。
这不仅仅只是怀疑,而是明明白白地陈述了。
*
一连几天过去,对千田英子的审讯毫无进展。
说实话,黛浓心底其实有点着急了,抓住了一个可能身怀重要情报,但是却逼问不出来的特务,就如同抓了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一样,也就代表着毫无价值。
黛浓进蓝浅风办公室的时候,但蓝浅风不是在忙着什么工作,而是破天荒在折着什么紫色千纸鹤。
余之瑾千田英子招了?
黛浓:“回科长,没有。”
不过,黛浓觉得奇怪的是科长好像并不失落、也不意外于千田英子什么都没说,仿佛根本志不在此一般。
余之瑾不用着急,千田英子是一个优秀的日本特务。
余之瑾她虽然是一个女人,但是骨头比男人还硬。
黛浓问:“科长,那该怎么办?”
余之瑾照常审讯,照常用刑。
尽管到现在为止,从千田英子嘴里没得到一句有价值的话。
看到黛浓露出了疑惑之色,蓝浅风道。
余之瑾招不招供在于千田英子,每天用刑的强度不要降下来。
余之瑾只要人没死,就不算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黛浓确实不清楚科长的打算是什么,不过,转念一想,如果她轻易就能猜出科长的意思,她不也就可以坐在科长的位置上了吗?
到了适当的时候,科长该告诉她的,自然便会告诉她。
想通了这一点,黛浓的心里确实安定了不少,或者说科长这个人本身就是一个能给人带来安全感、信任感的人。
黛浓道:“是,科长。”
综穿:舍南舍北皆春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