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一支舞的时间说长不能算长,说短也不能算短。
刚刚和余小晚跳完了一支舞,下一刻,陈山走到周海潮面前。
陈山:周海潮,我让你惦记我老婆,看我不给你好看!
大抵没人想到,陈山竟然扬起一拳,就是冲着周海潮的脸打过去。
周海潮也不甘示弱,立即和陈山扭打起来。
“砰——”同一时间,有枪声响了。现场乱做一团。
在那接连的枪声里,夹杂着人们的惊呼声,还有人群毫无章法地四散开时,他们慌乱的脚步与地面摩擦的声音。
待枪声过去后,刚刚原本热闹的联谊会几乎是走得没有几个人剩下,陷入了暂时的沉寂。
余之瑾张离,你送小晚回去吧,我这边还有事。
张离:好。
*
接下来的日子里,陈山进了禁闭室,呆了三天,还不是因为和周海潮打架的事,显得太无组织,无纪律了。
不过,周海潮现在没职务,被罚了五天关禁闭是了。
等陈山出来的时候,才知道那天晚上抓了一个日本女特务,应该是千田英子,荒木惟或是已经跑掉了。
陈山出来之后,第一个人见到的人是黛浓,黛浓带着陈山去了审讯室。
在这儿,他见到了蓝浅风,还有已经受了刑的千田英子。
天花板上一顶昏暗的灯泡,这就是整个审讯室里的光源。
压抑。沉闷。
蓝浅风坐在一张椅子那里,正翻着手中的一份文件,见陈山来了,她微微抬了抬头,嘴角扬起一抹弧度,道。
余之瑾肖科长。你来了。
陈山:嗯。审出什么了吗?
余之瑾没有。相比于那种因为受刑不过,所以变节的间谍……
余之瑾这个千田英子顽强得很,那种普普通通的审讯逼供的手段撬不开她的嘴。
蓝浅风倒不像是对这个日本间谍的审讯有多苦恼的样子,或者说,喜怒不形于色。
不过,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像是露出几许疲惫之色,道。
余之瑾肖科长,正好你过来了,反正我没有什么进展,不如交给你审审。
陈山应道。
陈山:好。
跟着,蓝浅风跟黛浓就出了审讯室,把这整个审讯室和千田英子交给了陈山。
但陈山不敢大意,要知道他刚刚从禁闭室出来,就被蓝浅风叫过来审犯人,还让他和千田英子单独相处,一下子给了他这么大的审讯空间和审讯自由?!
只能说,他觉得有点不真实。
或者说,那一晚,他和周海潮打架的举动引起蓝浅风的怀疑了,这可能是对他的试探。
事实上,尽管蓝浅风和黛浓人离开了审讯室,但是这个审讯室是被监听着的。
陈山说了第一句话。
陈山:你就是千田英子?
千田英子注视着陈山,并不说话。
陈山:挺漂亮的一个女人,怎么非要从事什么情报工作,现在还被折磨成这么惨的样子?
陈山:真是可怜。你不如趁早招了吧,也免得少受点苦头。
千田英子:呸!做梦!我什么都不会招的!
千田英子向陈山传达的意思,她不会招出陈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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