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刑部大牢,从前关了很多人,现在依然关着很多人,或许以后还会关着很多人。
这不,又抓进来了两个新人,一个叫做白愁飞,一个叫做王小石。
白愁飞和王小石两个是一同被抓进来的,又是被分开审讯的。
刑部是傅宗书管着的地盘,在这儿傅宗书就是老大。
刑部大牢,这就是一个暗无天日的地方。
暗沉,压抑。
王小石在审讯室里被吊了起来,出现在他面前的人是刑部尚书傅宗书和傅宗书两个手下叫做任劳、任怨的。
傅宗书:王小石,你和苏梦枕什么关系?
王小石:萍水相逢。
傅宗书:萍水相逢?你为何帮苏梦枕上位?
傅宗书:你能从其中得到什么好处呢?
在王小石面前,他看到的是倒立的刑部尚书,因为他沦为阶下囚,那样被吊着,而傅宗书高高在上地站着。
王小石直视着傅宗书,反问道。
王小石:路见不平需要什么好处?
或许,王小石本身就是一个代表着善良的人。
在他眼里,或是半据江湖,金风细雨楼楼主苏梦枕,或是一个素不相识的老婆婆,对他而言,都是无差别的。
傅宗书:路见不平,确实是不需要什么好处,不过却会惹来坏处的,怪就怪你帮了不该帮的人,惹了不该惹的事吧!
傅宗书动了动手指,就示意任劳和任怨动了刑。
审过王小石之后,傅宗书又审了白愁飞。任劳任怨立于两侧。
白愁飞戴着重重的枷锁,如同背着一座山一样,但是却不曾压弯他的傲骨。
傅宗书:白愁飞,这个名字之前还是在细柳镇听说过,再往前推,那就是更没听说过了。
傅宗书:据说你自称飘零人,既然是飘零人,你就应该四处漂流吧。为什么来京城?
白愁飞看了看傅宗书,傅宗书坐着一张太师椅,手掌死生,高高在上,白愁飞心中忖道,这位尚书大人,好一身压人的官威啊!
但这却没有半点褒义的,只不过是讥嘲罢了。
或许白愁飞这么一个人,对傅宗书而言,是卑不足道的,但尽管如此,白愁飞也不曾鸢肩羔膝,伏低做小。
白愁飞:你身为尚书大人,不去管杀人放火,作奸犯科,反而问我为什么要来京城?
白愁飞:这京城的律法还真是特别啊!
傅宗书:民是民,官是官,不是有个词叫做草民吗?就是说这百姓跟草一样,我想如何就如何。
傅宗书:假如我高兴,你杀了人,我可以当做没杀,假如我不高兴,你就是摸一下城门砖,都是死。
傅宗书说的那样高高在上,或许在傅宗书眼里,白愁飞就是一只蝼蚁、一根草罢了。
傅宗书:律法?还不是由着我说的。说,为什么来京城?
白愁飞:飘零人,也想有出人头地的那一天。
傅宗书:为什么帮苏梦枕?
白愁飞:帮他登位。我就是大功臣,出人头地,指日可待。
傅宗书:你要是杀了他,不是个出人头地吗?
白愁飞:要出人头地,起码要看得起自己,如果什么事情都干,那和畜牲有什么区别呢?
这大抵相当于是在骂傅宗书是个畜牲了。
傅宗书让任劳任怨动手,他们就把白愁飞丟进水中。
不仅仅是白愁飞的重量,更有那沉重枷锁的分量,重得让白愁飞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沉去。
数之不尽的水淹进了他口鼻里、眼睛里、耳朵里,五官的一切感知都被冰冷的水给埋没了……
综穿:舍南舍北皆春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