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宗书:白愁飞,京城不是一个你想漂就漂的地方。
白愁飞的脑子有些混沌,他想到了那副他所画的临海观水图,他想到了那面面向上的五枚铜板,仿佛这样让他好过些似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水刑终于结束了。
白愁飞和王小石被丢进了一间牢房里,因为受过了刑的原因,王小石手脚疼得不行,白愁飞冷得不行,难兄难弟,只能这样挨在一起。
任劳任怨给他们端来了一盘生肉,不知道是人肉还是狗肉,还是其他什么?
*
黛浓一身红衣劲装,她头发上缀着一朵大红色的牡丹绢花。
大红色是一种不容易压住的颜色,不过黛浓穿红色,倒不会显得突兀。
黛浓:大人,昨晚白愁飞和王小石失踪了,据查,他们被抓进了刑部。
蓝姬他们两个都不算是太有名的人,惹上傅宗书,也只会是因为金风细雨楼和苏梦枕了。让人在大牢里照顾他们点。
黛浓:是。
蓝姬金风细雨楼那边,你也多注意一点。
蓝姬傅宗书现在是拿苏梦枕开不了刀,才拿白愁飞和王小石他们两个出气。
黛浓:好。
这边,任劳、任怨两人奉了傅宗书之命,骑着马,就去了金风细雨楼,打的名头是恭喜苏梦枕做了金风细雨楼楼主,还在礼盒里放了两串大红鞭炮。
苏梦枕:……
傅宗书绝对不可能不知道苏梦枕刚刚死了爹,正在服丧,就问谁在丧期收鞭炮当礼物?!
苏梦枕:这礼,我收了。
杨无邪便上去接过礼盒,任怨道:“光光收下,这还不行。今天是苏公子登位的大红日子,没必要藏着掖着,该点鞭炮,让大家都要高兴高兴啊!”
苏梦枕和杨无邪的脸色,那是要多难看就难看。
任劳道:“苏楼主,你若是不点,白愁飞、王小石两位在刑部做客的朋友可就要受苦了。
咄咄逼人。
忽然,金风细雨楼前出现了一抹红衣,正是黛浓带了几个手下来的。
黛浓:这不是尚书大人手下的任劳任怨吗?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任劳回答道:“我们是奉命给苏楼主送贺礼来的。”
黛浓:这倒是赶得巧,我也是奉我家枢密使之命,给苏楼主送贺礼来的。
黛浓:恭喜苏楼主继任金风细雨楼,枢密使想和苏楼主交个朋友,故而让我送上玉如意一对。
苏梦枕说不疑惑是不可能的,因为他和这位枢密使大人并未交集。
不过,这位枢密使的事迹,他也曾经听说过些,年纪轻轻以武将之职位及枢密使,和宰相蔡京平起平坐。
而且,这位枢密使是靠着军功方才一路晋升,在抗辽这一方面可以说是立下了赫赫战功。
苏家虽在江湖,但抗辽之心也是一样的。
苏梦枕:请姑娘回去代我多谢枢密使了。
黛浓:苏楼主客气了。
黛浓:不知道两位送的是什么礼物?
任怨道:“正是这鞭炮两串。”
黛浓故意露出诧异模样,问。
黛浓:啊?莫不是我走错了门,苏楼主今天是在办喜事,娶新娘子?
杨无邪:姑娘说笑了,老楼主故去,金风细雨楼新丧,哪里来的喜事?
黛浓:尚书大人尚在盛年,还不至于老眼昏花,分不清红白之事,你们怎么送了鞭炮来?莫不是送错了?
“当然不是……”任怨张口就说道。
任劳眼神示意,阻止了任怨的话,枢密使和蔡相平级,刑部尚书都算是枢密使的下级,他们和枢密使身边的亲信正面干,那可不是得吃亏吗?
任劳道:“对,是我们送错了,尚书大人的本意是恭贺苏楼主,倒是我们挑错了礼物,我们这就告辞了。”
任怨又道:“不过,苏楼主,我们提醒你,你的两位朋友还在刑部牢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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