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两年时光过去了,南北交界处战火又起。前线战事吃紧,周生辰自请平乱,刘徽深知此战的重要性,他御笔一挥,授周生辰镇国大将军金印,赐尚方宝剑,谕令沿途若有肆意生事,误国误民的官员,可先斩后奏。
自周生辰奇兵突袭,打了南萧士兵一个措手不及,凉州城之战,便不断有捷报传来。刘徽心中大定,周生辰果真如原主记忆中那般骁勇擅战,得他一人,足以胜过十万兵马。
自周生辰离开皇城,在这数月间,戚真真数次以想念刘徽的由头召他入坤宁宫一叙。对此,刘徽以各种理由推辞,打定主意不与她接触。
直至戚真真病危的消息传来,刘徽才悚然一惊,他本是半信半疑,却见刘子行一脸哀伤不解的问他,“太后娘娘已然病入膏肓,你为何至死都不肯见她一面,她昏迷的时候,嘴里也一直喊着你的名字”。
刘徽神情复杂,“你去坤宁宫见她了?”
刘子行点头。
刘徽忽然就想起在原主年幼时,戚真真待他这唯一的儿子,倒也是尽心尽力,只是后来幼帝长成,戚真真又把持朝政不放,才致二人关系破裂,最终落得个反目成仇的结局。
罢了,去看她一眼,就当是报了她的生养之恩。
刘徽在内侍陪同下,前往坤宁宫,整个内殿的确弥漫着一股浓浓的药味,他抿唇,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躺在床榻上的妇人面无血色,嘴唇都是乌紫的,看起来便是一副重病的模样。
刘徽神情有些茫然,又有些难以置信,直到一只同样苍白的手抓住他的龙袍,他才回过神来。
戚真真死死地盯着他,“徽儿,是不是那周生辰对你说了什么,才致你我母子二人隔阂至此,母后还以为到死都见不到你一面了,总算你还记得自己还有个母后”。
刘徽心中有一丝愧疚,他一撩龙袍,跪在她床前,“是徽儿错了”。
戚真真缓缓道“母后不曾怪你,只是可怜你被那周生辰蒙蔽,此人狼子野心,终有一日,会夺你的皇位的啊!你听母后的,杀了他!”
刘徽蹙眉沉默良久,“母后你好好养病,孩儿先行告退”。
望着男童离去的身影,戚真真眼中阴沉一片,她拿帕子拭去面上的妆容,狠了狠心,“既不能为我所用,留着也是祸害,动手吧”。
“是”,那低垂着脑袋的宫人应声而去。
......
刘徽看着层出不穷的蒙面死士,在侍卫的保护下往太极殿方向跑去,打斗声吸引了不远处的御林军,他们加入战局,顿时场面更乱了。
混乱中,有宫人碰撞了刘徽,紧接着脖子一痛,那内侍手持匕首,横在刘徽脖颈前,厉声道“都后退,否则我杀了他!”
刘徽看清那内侍的脸,顿时一惊,赵腾!怎会是他?
赵腾胁迫刘徽步步后退,带着他纵身跃入太液池中,刘徽顺势用手肘击向他面部,趁机往岸边游去。赵腾跟在他身后,手握匕首,紧追不舍。
眼看着赵腾越追越近,刘徽自知自己区区幼童之身,绝不是他的对手,一个猛子,往湖底更深处游去。深秋的湖水带着刺骨的寒意,直直浸入四肢百骸,男童待在连光线都照不进的湖底,小心的不发出一点声响,肺里的氧气一点点耗尽,冰冷的湖水从口鼻直直灌入进来,刘徽直到再也坚持不住,才敢缓缓上浮。
赵腾搜寻了一会,未曾见到湖面有动静。他见有善水的的御林军跃入湖中,心知不能再逗留,他钻入水中,往事先预留好的暗道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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