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早晨,赵宗辉依例率百官到宝慈宫为太后祝寿。
宝慈宫内,太后端坐在上首,正襟危坐,表情肃穆,接受众人的跪拜。太后出身名门望族,祖父乃是开国元勋。今年不是整寿,又加上先帝驾崩未满三年,今年的生辰不大办,省去了宴请群臣,只办一个小型的家宴。
祝寿结束,赵宗辉又率群臣退出宝慈宫,作为帝王他不得不表现出对太后的孝顺,内心深处则是排斥的,因为他的亲生母亲得不到这样的礼遇,这让他很不舒服。他曾想过将母亲也封为太后,但那样将会被很多遵循礼法的大臣反对,必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争论,会影响很多事情,便放弃了这一想法。
午休后,刘妈妈领着一个手里托着一个奁盒十五六岁的女子,进了王若弗的寝室。“姑娘,这就是我前几日跟姑娘说的很会导引术,会梳很多样式的小娘子,领来给姑娘试一试。”王若弗瞧那女子身形纤柔细瘦,白皙的脸上素净无妆,衣裳也很素净。王若弗微笑问道:“叫什么名字?”女子垂目,答道:“秋月。”“今日就请你为我梳一个参加宴会的样式,要素雅一些。”“好!秋月记下了。”
秋月为王若弗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打开首饰盒,选了几支玉簪插在头上。过来的路上刘妈妈就告诉她,王若弗不太爱戴冠子,也不喜欢头上戴一堆发饰。
秋月手执菱花镜站在王若弗身后,“请大娘子看看可还满意?”王若弗看了看很是满意,微笑道:“很不错,小娘子手很巧,就留在葳蕤轩为我梳妆。”秋月欠身一礼:“谢大娘子。”又对刘妈妈微微欠身表示感谢。
王若弗起身,从挂着十几条襻膊带的架子上选了一条淡紫色的收好,到宫里做菜时好用。
柔仪殿的小厨房里,王若弗绑好襻膊,指挥几个厨娘取白菜芯,开水白菜的“开水”在几个禁卫军一路护送下由丰庆楼运了来,因天热,怕路上坏了,车里放了很多冰块,打开盛放容器的盖子还冒着寒气。
太后的生辰,养在在太后身边多年的平宁郡主自然要进宫祝寿,早早的将寿礼准备好,梳妆打扮一番等着丈夫和儿子散班回来一起进宫,如兰因为还没有出月子,暂时不能出门。
如兰刚拿起书看几页,荀哥儿就醒了,睁开眼睛没有看到人就哭了起来。如兰放下书,忙上前去哄,“荀哥儿醒了,是要换尿布了吗?”说着打开尿布看了看,并不需要换。“不哭了,不哭了,阿娘抱抱。”将荀哥儿抱在怀里哄了好一会儿还哭,喂奶也不吃,哭的嗓子都哑了,如兰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又急又心疼。
齐衡一进院子就听见荀哥儿哭,快步往屋里走。一进屋,就见如兰抱着儿子一起哭,喜鹊在一旁劝。
“如儿别哭,把荀哥儿给我。”齐衡接过儿子,抱着他在屋里到处走,嘴里哄着,不一会儿就止住了哭声,慢慢睡着了。将荀哥儿轻轻放到婴儿床上,柔声对如兰道:“总哄不好就在屋里走走。”“知道了。你快换衣服吧,一会儿还要进宫。”说着走到衣柜旁,打开衣柜拿出一套月白色的大袖襕衫,领、袖、裾饰以蓝色缘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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