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的爱情故事——
范湘儿是大家闺秀,自然不愿意干人后说人闲话儿的事情。
关于她在饭桌上提到的那件商细蕊,蒋梦萍与常之新的纠葛,
大概只有程凤台才能从她口中以夫妻间私房话的语境问到。
于是瑞希转移了目标,转而去问范涟。
范涟说:
范涟:“这些八卦上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爱听商细蕊的戏,别的事儿我可不在乎。”
范涟:“不过,我姐姐确实是很不喜欢商细蕊的。”
范涟:“我的表嫂蒋梦萍原先是水云楼里唱戏的,跟商细蕊在平阳城也算是一对当红的名角儿。”
范涟:“后来,他跟我表哥常之新好上了。”
范涟:“常家是高门大户,容不得戏子进,就放出话来,若是常之新不跟蒋梦萍断干净,就将他扫地出门,哪知人家两个是真情,就双双私奔了,从此跟家里断了联系。”
瑞希问:
Reese瑞希“戏子就是戏曲演员的意思吗?”
范涟点头称是,又道:
范涟:“你不知道,在咱们这儿,大家都把戏子和娼妓一样认作下九流的行当。高门大户的人家只当戏子是供人取乐的玩意儿,上不得台面的。”
Reese瑞希“真可怜……”
瑞希托着腮帮子,叹了口气,
Reese瑞希“常之新和蒋梦萍私奔那件事情,我也是知道的。”
Reese瑞希“常家与我母亲来往的信件中,曾提到过他俩私奔的事,只说是少爷跟这个女人跑了,是有辱内媚的丑事。”
Reese瑞希“我母亲回信中给了许多劝慰。之后又辗转联系上常之新给他们夫妻提供了些许帮助。”
Reese瑞希“我如今知道了缘由,只觉得母亲帮得好。”
Reese瑞希“虽然被家族驱逐,但到底获得了自由和爱情,是件浪漫的好事情。”
范涟道:
范涟:“他们俩这段姻缘啊!可还不只是常家一只拦路虎呢!”
瑞希想起这段故事中一直未出现的第三个主角——商细蕊。
Reese瑞希“另一只是……商细蕊?”
范涟:“商细蕊和蒋梦萍的事啊,在平阳城里是一段传奇。”
范涟:“他们说啊,商细蕊爱慕师姐蒋梦萍,而蒋梦萍呢却和常之新相好了。”
范涟:“商细蕊求而不得,因爱生恨,把蒋梦萍困起来,不许她嫁人。”
范涟:“蒋梦萍和商细蕊撕破了脸,退出了水云楼,商细蕊就到处追打她,不让她在别的戏班唱戏。”
范涟:“甚至还专门唱戏讽刺蒋梦萍和常之新是恬不知耻的狗男女。”
Reese瑞希“啊?民间传的流言蜚语能信吗?”
范涟:“这些八卦倒不是我在意的,兴许人红是非多,是有人故意乱传乱编的要害商细蕊也不一定呢?”
范涟:“我要说的是一件更不可思议的事儿。”
范涟:“当年,商细蕊和我表嫂蒋梦萍分道扬镳,闹得整个平阳城的戏班都罢演了。”
范涟:“平阳城是戏迷的天下,眼下总统换了哪一个,他们或许不知道,但哪位角儿唱了哪些戏,他们数的比家谱还清楚。”
范涟:“戏子们说不唱就不唱了,害得平阳的老百姓都跟犯了大烟瘾似的。”
范涟:“那阵子街上天天有打架的,没戏听,心浮气躁,靠打架出火儿。”
Reese瑞希“真这样厉害?”
范涟:“可不是嘛,谁知道能闹成那样呢?”
范涟:“我表嫂跟我表哥离开平阳城那天,商细蕊想不开,跑到钟楼上面唱了一夜的戏。”
范涟:“他这一亮嗓子,可算是久旱逢甘霖,救了平阳人的命了。”
范涟:“全城老百姓都站钟楼下边听戏,给他叫好儿。把路都堵严实了,街上买卖也不干了。”
Reese瑞希“戏曲真有这么大的魅力?”
范涟笑了,摇摇头:
范涟:“别人我不知道,但商细蕊的戏一定有。”
Reese瑞希“你这么说,我倒是更好奇商细蕊了!”
Reese瑞希“以前只是听说过艺术家多数特立独行,偏执又疯狂。倒是还第一次真遇到这样有趣的人,我想见见他,听听他的戏,配不配得上他惊世骇俗的行径。”
范涟抬起腕子看了看手表,提议道:
范涟:“今晚我请你吃饭吧?之后一起去汇宾楼听商细蕊唱戏。你有眼福,这几天正演着杨贵妃呢!”
范涟:“商细蕊的戏向来一票难求,但你遇上了我就幸运了,我在他唱戏的地方可是有包厢的。”
提起此事,范涟言语间多有得意之色,瑞希恍然大悟道:
Reese瑞希“是哦,不然金锭子不是白花了吗?”
范涟:“嘿!又提这茬儿!你要是跟我姐一样就不可爱了啊!瑞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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