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了词的《百花亭》——
因为商细蕊改戏的事,座儿们总是听不完就骂骂咧咧地走人了,
因为这个,楼里不知道少赚了多少茶水钱。
老板好不容易遇到有人闹事,自然希望这些人给商细蕊一些教训,让他以后不敢改戏。
于是他领着伙计们袖手旁观,没想到混混竟然不长眼地伤了程凤台,跟程凤台一起的姑娘用茶壶给混混的头开了瓢。
场面一下子就乱了,所剩不多的茶座全跑走了。
老板领着伙计想要来控制局面,还没赶到就见那姑娘面不改色地用枪顶住了其中一个闹事者的头。
这个年月里,能拿出枪的都不是一般人,更何况她还是和程凤台程二爷一起出入汇宾楼的。
老板立时知道,这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
汇宾楼的老板派人把受伤的混混送到医院,正准备吩咐伙计带剩下的人去警察局,瑞希抬手拦住了他,
Reese瑞希“等一等。我有件事要问。”
她走到刚刚被枪指着的闹事者身前,弯下腰与被压着的他平视,问:
Reese瑞希“谁指使你们来的啊?”
那男人把脸撇向一边,说:
某男:“老子是不会说的!”
Reese瑞希“噢~原来真有人指使啊!”
瑞希拖长了嗓音,作恍然大悟状,脸上挂着狡黠的笑。
那人才知道被套了话,不忿地在伙计们手下挣扎了一下,
某男:“你!”
Reese瑞希“我什么?审你的事,自有警察来做,我就是随口问问。”
老板挥了挥手伙计们把闹事的人都押了出去,往警察局送。
察察儿这时从楼上跑了下来,如小鸟一般飞扑到程凤台身边,抱着他的胳膊问:
察察儿:“哥!你没事吧?都流血了!”
程凤台攥住察察儿的手哄她,
程凤台:“不疼,察察儿别怕。”
老板忙凑过来殷勤地为自己辩护,
管事:“程二爷,不瞒您说,这几个都是远近闻名的混混,他们一进来,咱们就给他盯上了。”
管事:“伙计们都守在二楼,他们肯定进不了包厢的。”
程凤台打断他,问:
程凤台:“守在二楼?底楼的人就该死,对吧?”
管事:“我·…这·····事分轻重,人分贵贱,怎么会得罪您二位····…”
老板支支吾吾地解释,说的话却是程凤台和瑞希最不爱听的。
瑞希冷冷地说:
Reese瑞希“一楼的伙计都忙着看热闹吧?你安的什么心啊?”
管事:“这…·…我这真没想到····…”
老板还要解释,瑞希却不耐再听下去了,摆了摆手道:
Reese瑞希“刚刚受伤那个,只是看着吓人,流的血多,却并不会有什么大碍,我是看好了头骨最硬的地方才下手的,医院验伤也不怕。”
Reese瑞希“他挑衅在先,还伤了程二爷,我属于正当防卫。”
她从衣兜里拿出皮夹,给了老板两张钞票,接着说:
Reese瑞希“医药费算我的,你去给他付了。到警察局做笔录的时候,你知道该怎么说吧?”
老板接下了钱,点头哈腰道:
管事:“小的明白,明白。”
此时,水云楼戏班的那出《百花亭》还在按部就班地演着。
老板看着自己空旷无人,又狼藉凌乱的茶座,对商细蕊这个始作俑者感到非常的厌烦,他对台上道:
管事:“商老板,这座都走了,歇了吧。”
商细蕊还没搭理他,程凤台就先不乐意了,说:
程凤台:“哪就都走了啊?!二爷不是座儿啊?”
汇宾楼的老板小心地赔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程凤台是读书人,是商人,
虽然有狠厉的野心,但身手确实比练家子差上许多,
今日为了帮商细蕊,凭空挨了一拳头,怨气郁结在心里,说话冲得很。
程凤台:“唱!唱完了算!要不然这拳,我白挨了!”
程凤台大咧咧地在第一排坐下,拍了拍身边的座位,对察察儿和瑞希道:
程凤台:“坐下听戏!”
老板摸不透程凤台的脾气,只能在旁边鞠躬弯腰地赔笑。
瑞希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Reese瑞希“有什么想不开的,非拦着自家的台柱子唱戏?行了,你在这儿待着也没什么用,去处理警局和医院的事吧。”
老板如蒙大赦地逃走了。
瑞希挨着察察儿坐下,看台上商细蕊,谁能想到,一出改了戏词的《百花亭》能钓出两只别有用心的老狐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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