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金的燕子——
程凤台和范涟两个人去包厢打麻将,瑞希则和商细蕊一起留在了大厅。
范涟请商细蕊来就会唱戏,也只是个助兴的小节目,
商细蕊方才已经唱过一段了,这回再上去唱一段,就算是把这个任务给完成了。
瑞希说:
Reese瑞希“那我在台下等你。”
商细蕊点了点头,再上台去,少爷小姐们起哄,想要听一出梅龙镇。
又七嘴八舌的说商细蕊今日没扮上妆,穿得也太素净,没有《梅龙镇》的那种味道,其实商细蕊唱戏哪用得着服装加持呢?
那些东西,与他只不过是精益求精,锦上添花罢了。
瑞希在装饰的瓷花瓶里折下一截将开未开的腊梅花,提着裙子跑上台去,小心翼翼的别在商细蕊襟前。
头顶的光将商细蕊和近在咫尺的女孩笼在同一个光环里,商细蕊微微低下头,鼻尖嗅到女孩身上传来的温热的的奶香和果香气,那是国外流行的香调,中国的女孩现在都用着栀子或者茉莉之类的花香膏。
从商细蕊的视角看下去,只能见到女孩挺巧的鼻尖和卷翘的浅金色睫毛,他联想起阳光下飞过的的翅膀染上金色的燕子,他觉得身前的女孩就想纯金打造的小鸟一样,精致可爱。
瑞希把腊梅别好,退了一步,打量商细蕊,满意的点了点头,拍了拍商细蕊的肩膀,跑下了台阶。
商细蕊醒过神来,发现台下的少爷小姐们都在鼓掌起哄,不知道是为了刚才他们亲密的举止,还是为了商细蕊别上的那支俏丽的腊梅花。
商细蕊在台上《梅龙镇》唱完,收了声,鞠一躬,正要下台,台下的少爷小姐们又不乐意了,
喊着:
戏迷:“再来一个!”
戏迷:“再来一个吧!商老板!”
又是鼓掌,又是吹口哨,还有人站了起来。
商细蕊看了看瑞希,在台上进退两难的踌躇着。
瑞希又跑上台,牵住商细蕊的手,就要直接拉他下台。
有个少爷说:
某男:“Miss,范四爷请商老板来就是唱戏的,大伙儿都没听够啊!”
瑞希笑了,对他说:
Reese瑞希“没听够也不唱了。商老板的出场费可贵着呢,商老板肯给面子才来捧场的,你们还要听更多,范涟可支撑不起这个价格了!”
台下人听了,也跟着笑起来。
因为瑞希是笑着说话的,他们就真的以为她只是在开玩笑而已。
又一个少爷开口了,他说:
某男:“Miss,你跟范四爷一起来的,怎么还拆他的台呀?”
拆范涟的台吗?
那又怎样呢?
就算她拆了范涟的房子,范涟也不会跟她生气的。
瑞希无所谓的摇了摇头,说:
Reese瑞希“听着,先生,那不是你需要担心的事情。商老板不是留声机,他需要休息,而且他没必要听从你们的要求,能听到他唱的京剧,已经是你们的荣幸了。”
她既冷静又强硬,言语间分毫不让。
台下的人被过得无话可说,有人尴尬的笑了几下,说:
戏迷:“算了算了。”
见他们识趣儿,瑞希就有挂起和善的笑脸,说:
Reese瑞希“酒会的娱乐活动还有很多呢,大家可以去舞厅里跳舞,听说这里有很棒的常驻乐团。”
那些人立马接茬道:
戏迷:“是呀,是呀。”
戏迷:“咱们去跳舞吧?”
戏迷:“走了,走了,商老板再见。”
人群散去,商细蕊无奈地勾起食指刮了一下瑞希的鼻尖,说:
商细蕊:“你怎么总是这么会唬人呀!”
在他身边明明是甜美可爱的女孩子,遇见事情的时候,一板起脸来却又让人望而生畏的气场。
瑞希吐了下舌头,凑到商细蕊耳边说:
Reese瑞希“其实我也是第一次来,鬼知道这里的乐团是什么水平!”
她只是随意扯一句话给那些人体面的台阶下罢了,就好像商细蕊明知道汇宾楼老板姑息行凶却不说破一样,也是想给对方留下体面。
这样做倒不是因为自己有多么善良,只是凡事留一线的处世之道,能减去许多不必要的麻烦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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