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价回收旧戏——
商细蕊正卸着妆,大圣火急火燎的从内外闯进来。
大圣:“班主!您快回去看看吧!房东来催房钱了,说交不出房钱要撵人呢!”
商细蕊听了这句话,静默的愣住。
小来开口,叫大圣先回水云楼稳住局势。
自己又帮着商细蕊拆卸了头面。
商细蕊卸完妆,穿回自己的衣服,仍愣愣地坐在梳妆台前,一语不发。
小来急等着,抠了半天手指头,终于忍不住对商细蕊道:
小来:“不是,班主啊!你倒是说句话呀!这到底该怎么着啊?”
商细蕊低头看着手指,说:
商细蕊:“我只管一心唱戏,现在跟我说急着凑钱。这账上的钱,怎么突然不够用了呢?”
小来气不打一处来,道:
小来:“您还说呢,之前咱那账房先生请辞回家之后啊,你嫌麻烦不请人。”
小来:“可是······可是您倒是管着点儿账啊!”
小来:“就这几个师兄师姐的,管谁都从账房上支钱。”
小来:“不是今儿个,这个得了什么病了,明儿个什么家里发丧了。”
小来:“我看呀!都是骗钱来的!”
商细蕊打断她的话,轻斥道:
商细蕊:“别乱说,哪有人为了骗钱,咒自己家人死啊!”
Reese瑞希“其实······编一个不存在的亲戚,把他说死,也没什么损失吧?”
小来对瑞希的话表示赞同,对商细蕊道:
商细蕊:“是不是骗钱的,你以后就知道了!”
Reese瑞希“小Siri,这件事,昨天十九在饭桌上也提醒过你的。”
Reese瑞希“你要清楚,如果不是戏班里有人一直偷偷贪钱。就不会出现今天这样的情况。”
商细蕊叹了口气,道:
商细蕊:“我知道了,瑞瑞。我会好好考虑的。”
小来急道:
小来:“班主,你怎么总是狠不下心呢?!哎呀!算了,先管这些了!眼前,您还是先把房东先生支走吧。”
商细蕊皱着眉头,抗拒道:
商细蕊:“不成,不成,我对这号吆五喝六的主儿就不能好好说话,只能动拳头。”
商细蕊:“背不住没说两三句,就给人打了。今晚全睡大街。”
小来知道商细蕊小孩子脾气,于是蹲下身,小心翼翼地诱哄道:
小来:“事到如今,不如咱把老班主留下的——”
商细蕊:“不行!”
商细蕊毫不犹豫地打断她,
商细蕊:“那是咱们救命的钱,有大用呢!”
小来站起身,急得都快哭了,
小来:“那您说怎么办?!”
商细蕊一咬牙,从衣领里掏出一个红绳坠着的白玉项链,取下来拍到小来手里,
商细蕊:“我找钱去,你把这个给他,让他缓缓!”
小来把玉佩塞回商细蕊手里,说:
小来:“那不行!这是你从小带着的,没准儿还是你亲生父母留下来的呢?不能给他!”
商细蕊又把玉佩放回小来手里,道:
商细蕊:“别说这种远在天边的话,把眼前的事儿应付过去再说!”
商细蕊:“告诉十九,别让她撒泼啊!女孩子家,经不起人犯浑,推一把什么的。快去啊!”
小来心疼得看着掌心里的半块白玉佩,犹豫了。
她知道,那是商细蕊从小带在身上的,那是商细蕊与自己的血缘亲人之间唯一的羁绊。
商细蕊催促道:
商细蕊:“去!呀!”
小来跺了跺脚,不情不愿地走了。
商细蕊垂着头,沮丧而又失落地坐着,丝毫没有戏台上光彩照人的精神气。
瑞希蹲下身,抬头去看商细蕊的眼睛,说:
Reese瑞希“小Siri不开心的时候没有平时好看哦!”
商细蕊低落的说:
商细蕊:“你是不是又想帮我?”
Reese瑞希“你不想让我帮你?”
商细蕊点头,说:
商细蕊:“对,不想。总让你帮我,我难受,我觉得自己窝囊。”
Reese瑞希“那你准备怎么解决?”
商细蕊抬头看了看衣架上搭着的戏服,说:
商细蕊:“我之前的东西也就只有它们了。”
Reese瑞希“它们?你舍得吗?”
商细蕊:“舍不得也得舍得。不想管人借钱,宁愿把戏服当了,以后还能赎回来。”
瑞希站起身,摸了摸戏服上华丽的缎面,说:
Reese瑞希“那你当给我吧?就当我入股水云楼。前提是,今后水云楼的所有账目必须由我经手,怎么样?”
商细蕊抬头看住瑞希的眼睛,许久没有说话。
瑞希扁了扁嘴,故作委屈地道:
Reese瑞希“我们可是说好了以后风雨同舟的,你要是不愿意让我管水云楼的账目,就是不信任我,我会哭的!”
商细蕊:“瑞瑞,我怕你早把谢谢两个字听厌了。”
Reese瑞希“你可千万别谢我!你把戏服当在我这儿拿到的钱可不会比典当行多,我是奸商来的!”
商细蕊笑了笑,说:
商细蕊:“没关系,我要钱来也没有用。半年的房租是六百块银元,我的那些戏服,你看上哪一套,就挑哪一套,我只当六百,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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