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十七:鬓边不是鬓边不是7（民国，京剧，异国情缘）

——范涟的风流债——

瑞希跟程凤台出了商会会馆的门，程凤台叫伙计们都牵着马回去休息。

众人散了，老葛来帮程凤台卸下背包，问：

老葛：“二爷这是打了胜仗了？”

Reese瑞希“谁大谁恶谁正确。他们空口白牙就要来撞枪口，咱们赢得易如反掌啊！”

瑞希有点小小的得意，她看程凤台现在地位这样稳固，也替他高兴。

程凤台轻轻叹道：

程凤台：“跟一帮杂碎理论，胜之不武啊……”

老葛替程凤台拉开后座的车门，问：

老葛：“衣服都给您准备好啦，咱们现在是……？”

程凤台：“不急着回家，先去小公馆，捉、范、涟。”

车行在去小公馆的路上，程凤台并不急着换衣服而是靠着椅背闭目养神。

瑞希从副驾驶扭过身来，跟程凤台说话，

Reese瑞希“二爷，你说那个郑会长是真的迟到了吗？”

程凤台：“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Reese瑞希“是的话，就证明我们去的时间巧，真的杀他们个措手不及。不是的话，就证明他有心计，演一出戏来试探我们，还妄想坐享其成。”

Reese瑞希“要是他们能同意把每次所得利息的一半捐出来抗日用，倒真的是一条稳定持续的资金链呢！我觉得这件事咱们一定不能松口，就吊着他们。他们肯定不会轻易放弃东边那条商道的。”

程凤台点了点头，伸出手到前座，摸了摸瑞希浅金色的发顶，说：

程凤台：“放心，我心里有数。”

瑞希躲开他的手，眨了眨眼睛说：

Reese瑞希“我倒是有一笔不小的钱，可以捐出来。不过……”

程凤台饶有兴致地笑了，

程凤台：“有什么条件啊？”

Reese瑞希“这笔钱呢，我本来是想要买个宅子住的。不过现在这个世道，买一处房产实在算是赔本的买卖，倒不如捐了给同胞抗战用。只是……我这住处的事情，可就要二爷帮着解决了！”

程凤台：“你不是喜欢王府的宅子吗？就在我家里住着呗。”

Reese瑞希“你家里虽然漂亮，但是没意思。而且呀，我远方的表亲，在你们家里住的久了，影响你们家庭和谐。”

瑞希正说着，老葛停了车，是范涟住的小公馆到了。

老葛下车去敲公馆的门，找范涟。

程凤台要换衣服，把瑞希也从车里推了出去。

瑞希打量着小公馆的外观，心想这里倒是不错，也许能要过来自己住。

老葛反复去敲了好几次门，都没能把范涟叫出来。

程凤台衣服换好了，又开始带配饰，刮胡子。

程凤台正往脸上涂着泡沫，老葛再次从院里出来，趴到汽车后座车窗边跟他禀告：

老葛：“二爷，舅爷说让我们再等一会儿。”

程凤台：“这都几个一会儿了？去，捡把石子，砸他们家窗户。”

老葛：“啊？”

程凤台：“去啊。”

老葛领悟地笑了，捡了一把石子，问瑞希：

老葛：“瑞小姐，您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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