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打在严炅的脸上,仿佛置身于冰窟,和以前一样的冷,冷到严炅的心已有些麻木。
刚刚的事依旧历历在目。
他没有看错,哪个男人眼里满是警惕还夹杂些……警告。
冥竹:白枳在哪?
严炅:你是她什么人?
冥竹捞过他的脖子,让他靠近了冥竹些,冥竹在他耳边低声说着。
冥竹:你要搞清楚,是我问你而不是你问我。
冥竹:懂吗?
严炅不禁打了个寒颤,他清冷的声音令人有些恐惧,他不清楚这个男人的身份
此时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如果这个人对白枳有害,他是绝对不可能告诉他白枳的去向。
严炅:你是她什么人?
冥竹:啧。
冥竹:你可以理解成男朋友。
严炅睫毛轻颤,突然瞪大了眼睛,直直的盯着冥竹。
冥竹:怎么?这么看着我?
严炅:你真的……
冥竹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
冥竹:所以,现在可以告诉我她在哪了吗?
严炅:我也不知道秦寻泽把她带到哪去了,也许在老宅,也可能……
严炅:在某一处地方。
冥竹:啧。
冥竹:你就在这待着。
没等严炅回答,冥竹跑进了巷子里,融入黑暗。
严炅:喂,你知道路吗?
严炅大声地喊着,没有回应。
……
白枳有些懒散地坐在车上,低头看了看手机,00:21。
白枳:已经这么晚了,轩会不会担心呢。
白枳:秦寻泽,要带我去哪?
秦寻泽:老宅。
白枳:怎么?
秦寻泽:老爷子有话问你,我送你到宅子就走,你要自己去。
白枳:呵。
白枳轻蔑地笑了笑,这次一去,不是妥协顺从就是与之为敌,两者之间必须做决定。
白枳心里已经做出了打算。
天空阴沉沉的,大雨笼罩了整个城市,街道上没有人。雨里立着的那栋宅子不禁透着丝阴森。
座椅上的老头安静的闭着眼,直到空旷的大厅传来了脚步声,他才睁开眼睛,狡黠的双眸直勾勾地打量着面前的人儿。
白枳松松挽就的乌发,几缕发丝落在了她白皙细腻的颈间,眼睛毫不畏惧的望着老头。
老头突然笑了起来,笑声回荡在大厅里总是有些瘆人。
白枳:不懂。
老头:嗯?
白枳:有什么好笑的?
老头突然停止了笑声,静静地看着白枳。
恐惧是人的本能,害怕是在所难免的。
白枳:我长这么好看?你要一直看着我?
老头听了她的话皱了皱眉,脸色突然有些阴沉,转了转头不再看她。大厅里一时间有些宁静。
也许是人常说的暴风雨前的宁静吧。
老头:跟我?
白枳:不跟。
白枳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她早就料到老头是来挖人的,却不曾想这么直白,连掩饰都不掩饰一下。
白枳:我穆老很好,不跟你。
老头:你……!
他有些怒了,从进来的那一刻她就不曾尊重他,她的态度令他有些恼火。
白枳:您老年纪轻轻就结巴?我穆老还比你长几岁,也比您健康啊。
白枳:不要生气,小心气坏了身体。
白枳:还有什么话吗?
白枳:没有我就走了,不劳您送了,您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好好坐着吧。
老头:放肆!进了这还想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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