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代山和李家俩兄弟商定好,三人又顺着密道离开,进来需要人引路,出去则是不用,屋内还在表演活春宫,三人贴着墙走,张代山还以为李佳航是女人堆里的高手,没成想他也是臊的大花脸。只有李苒见怪不怪,三人来到楼梯口刚要下楼,一个男子扯着个女人从另一间屋出来:“老鸨!”
他声音凶恶,老鸨马上走来:“哎呦呦,这位爷这是怎么啦?”
那凶男开口一串脏话:“老子花钱来你这睡女人,可这贱货,不让老子碰,当了婊子就得让人骑,怎得还碰不得吗?”女子被他一边扯一边骂,衣扣都破了。
老鸨上前贴到男子手上:“哎呦,这不是赵爷嘛,您可下手轻些,别弄坏了姑娘们,哎呀她是新来的嘛,不懂礼数,花姐这里给你另外安排个玩的开的!”说着她抱着这姓赵的胳膊,晃了晃。
张代山本不管这些事,想要快步走了,没想到瞥了那妓女一眼,有点眼熟,他奇怪最近看的人好像都挺眼熟,是不是自己脸盲了?刚这么想,又看一眼,这下认出来了,这女子是:王琬清。
李佳航带着他很快下楼,李苒的身份不能在这里久待。张代山停了脚说道:“你们先走,我忘了个东西。”说完想转身走,却被李佳航紧紧拉住,李佳航说:“姓赵的与我们不是一派,你要救那姑娘也先走,我会派人盯着。”
李佳航和张代山商量好了之后便回去准备东西,李苒则是找了高手测算了日子决定两日之后走。张代山躺在床上,爹很忙,娘没空,他无聊。又想到昨天见到王琬清的那一幕,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到这样的地步。
很快李佳航就派人送信给张代山,张代山就带着春年和张生去了李佳航给他的地方。
这里是一所别院,李佳航带着张代山进来,他就看见了站在桌案子旁边的王琬清。
张代山上前,看着王琬清,王婉清对他半行礼,她的脸上施了粉,又瘦了一些,脸色是粉都掩盖不住的憔悴,下巴和脖子的交接处,皮肤还有一些青紫。
“你这是?”张代山有些小心翼翼的问,“先谢谢张公子救了我。”王琬清说道,张代山摸摸头:“我就直问了,我在船上遇见你,你是逃出来的吧?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张代山问得着急,他还怕楼知府的儿子找王琬清,到时候就讲不清了。
王琬清,抬头,看了看李佳航,李佳航会意:“我先出去忙,你们慢慢聊。”
张代山点点头,李佳航很快走了,就剩下他和王琬清。“我以为自己嫁去楼家,就算是不被待见也没有这么惨。”王琬清喝着茶,开了口。
张代山没说话,只是静静听。“楼辰逸不仅身体上有缺陷,人也是个无耻之徒。他尽然……男女都要…”
王琬清又喝茶,张代山不算惊奇,在现代有比这还恶心的人,王琬清抬头看他,他眼中没有鄙夷、蔑视等神色,他依旧静静的听。
“楼家父子恶心至极,楼知府早就知道他儿子有龙阳之好,在我们没出事之前,楼辰逸就不正常的,我嫁过去,他们以为我不懂,大意的将药单子放着,被我记了下来,不仅如此,楼辰逸得病之后更加暴虐,将我除了脸面,其他地方都掐的不能见人。”王琬清的泪一滴滴掉下来。
“我之所以逃出来,也是陶祖母帮的,我出现在你船里,是陶祖母移花接木将我换了出来。要不然我就被他们折磨死了。”王琬清眼里有恨,更多是无奈。
张代山抚上她的肩膀给她力量,“难过的事就不说了,你现在有什么打算?”他问。
“我先回红院,我这残破的身子,肮脏了的心,也没别的去处。”王琬清抹干眼泪。张代山默默无语,他也没有能给她庇护的地方和力量。
王琬清明白,她这一生都是看人脸色度日,这世道女子难活,嫁了人被毒打致死也只是口薄棺材,不嫁人也会被说三道四讲不休。
张代山将自己荷包里的银钱拿出来,递给王琬清,她却不接:“谢谢你张代山,我不能要你的银钱,虽然现在我在红院,名声不好听,但好歹自己能快活些,自己能养活自己。”
张代山听得心痛:一个好好的女子硬生生被逼迫的到了那千人枕,万人骑的地步,国之所难啊!
直到王琬清走了,张代山心里还是堵堵的不舒服。他坐了一会儿,李佳航又来了,李佳航,陪着他默默喝了些茶水,两人各自分别回家去。
出发这天,天气是个阴天,有风,李佳航将很多东西都准备齐全的,他们先是坐船到达芜湖,然后过桥,去向河流蜿蜒曲折的那地方。
李苒带了一队大汉,汉子们血气方刚,装备齐全。张代山有了可以游玩的机会还是和惬意的。张华这次很乖,歪歪扭扭的写了个纸条子给张代山,上面写着:带上我,我会算。
张代山一行人坐了一夜船,水流很急,早上起来睁开眼,水面雾气缭绕,他们几乎都已经到了,早饭吃完,船就要靠岸了,大家合力将船泊好,一个个有序下船。
岸上已经有人来接,他们便跟随者去到旅店,吃了午饭又坐马车行了大半天,第二日凌晨终于来到了地点。
夏河不算很深但是很宽,旁边有好多裸露着的沙滩,潮湿的湿地很适合芦杆和蒲草的生长,若是银子在这里,那也得费好大劲才能找得到。不过张代山来到这岔道河口,觉得还是挺像那能藏宝的地方。
干涸的分支,一片荒芜,河床裸露着,被太阳晒得黝黑皲裂,再往前看去,有些河到比较好开垦已经被农人开垦出来种着稀疏的庄稼。
淤泥不容易长农作物,加上这边干涸的河道还高,灌溉水更不容易,也是没有几人费力去弄。
李佳航早已找来河边的田把头,田把头五十年纪,被太阳晒掉了水分,皮黄背驼,戴这个锥形草帽,他皱纹满是的脸上虽然挂着笑,但依旧看起来苦哈哈的。
田把头倒豆子一样讲起来,说他小时候,在这条河里洗澡捉鱼过呢,张代山想了想也许那时候水就已经很浅了,田把式也是肯定说近些年这条河才慢慢干涸。
张代山打断他问道:“田把头你听说过这河里有放石牛吗?”田把头摇了摇头:“公子你看那夏河流到我们这拐弯的地方,就已经很缓慢了,要是来往的船只,只担心水位下降搁浅到淤泥里,石牛那是放在河口或者水急的岸口的呀!”
“那有没有可能以前的夏河流淌的很湍急呢?”张代山刨根问底,其他人都伸长耳朵,他们也很想知道会不会是这样。
“那不会,最起码从我小时候在河边玩泥开始,这条河就没有发过大水,要那石牛有什么用呢?”田把头也是不太理解,这些公子哥为啥给他银钱,让他说着河的事情。
张代山和李佳航也不知道该怎么找了,于是问了田把头附近能住人的村子,田把头将一堆人带进一个叫:打石寨。原来这村子靠天吃饭,有很多石料,村里人都会大石,卖了赚些钱用。
他们分了三拨住在三户农人家中,农村条件可不比县城,李佳航住不太惯,床是土坯垒成的,太硬,李佳航还觉得有股子土渣子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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