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代山接到父亲给她的信,开心雀跃,这些天里不愉快一扫而过,终于有了一件令他提起精神的事情了。
张代山期望着表哥陶汝桥的婚事快些到来,这样他就可以见到想念的爹娘啦。这几天张代山的心情也是挺好,这天他想出去逛逛,打算买点东西等到爹娘过来可以拿给他们。
张代山带着小厮和春蔻晃荡在午后的街道上,这条街还是挺繁华的,有卖各种东西的小商品,也有一些店。张代山看看这里翻翻那里,春蔻也凑上来叽叽喳喳说着。
三个人走了一路也花了些碎银子买了一点东西,张代山看见前面有座茶楼,他走的有些口渴,说道:“我们去茶楼坐坐。”春蔻笑嘻嘻的跟着少爷一起走向茶楼。
进了茶楼,原来是个类似饭店的地方,他们选了一个靠墙的桌子坐了下来。小厮站在张代山身后,张代山说道:“坐吧,没关系。”春蔻半坐下来也拉着小厮坐下。
小二跟过来给他们介绍特色,张代山点了两盘特色点心,,一盘凉菜,一壶茶,小二笑眯眯的去准备很快就端上来。三人一边吃一边聊,小厮不怎么多话,张代山和春蔻有一搭没一搭的聊。
三人吃吃喝喝休息,这时又进来两位女子,后面跟着些仆从。春蔻左看看右瞧瞧,凑到张代山这里,拉拉他说道:“少爷,那位女子好像是王姐姐。”
张代山顺着她的指向看去,正巧那女子也在找空桌子,也看过来。两人同时一愣。就见那女子娉娉婷婷的朝着张代山这里走来。小厮见状连忙站起身来。春蔻见她走进,再一看果然是王琬清小姐,她也赶紧站起来。
王琬清走到张代山这桌,向他打招呼:“张表弟,你也在这里喝茶呀。”张代山拱拱手邀请她坐,回答:“是的,王姐姐一起坐坐喝茶。”王琬清坐了下来。另一位女子也上前来坐到她旁边。
王琬清说道:“这位是我夫家的四小姐楼雨微。”楼小姐向张代山点点头,王琬清又向楼小姐介绍张代山:“这是我娘家外甥弟弟张代山。”张代山对楼小姐打了招呼。王琬清招手,小二上前,她又点了些吃食。
楼小姐给张代山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张代山也不是话多的人,几乎是王琬清说话,他随着说的。王琬清说了挺多话,告诉张代山她在楼家挺好的,楼公子待她也不错,但是话是这么说,张代山却从她脸上看不到那种幸福小女人的感觉。他猜想应该是这楼小姐在旁边监听吧。
又坐了一会,张代山坐不住了,他起身向王琬清告辞,王琬清看起来有些不舍,叫小二拿来纸袋装点心递给张代山。张代山不肯收呀,他其实和她并没有那么熟的,于是王琬清将这点心递给春蔻,拉着春蔻的手说着,让她们要好好照顾张代山。
王琬清走后,春蔻表情有些怪异,张代山并没有发现,他又带着小厮和春蔻溜达一圈,回到陶府去了。
刚进了府就看到地上摆满了红色的箱子,一部分是陶汝桥给未来妻子的添妆,还有一些是陶汝笙的嫁妆。说来奇怪,陶汝笙虽然订了夫家,但是张代山并没有看到男方有什么表示,比如上门、见礼这些都没有,他猜想可能是要等到表哥陶汝桥先成婚后,陶汝笙的夫家才会行动吧。
进了屋子春蔻见没有人,挤到张代山旁边说道:“少爷你看,这时王姐姐偷偷塞给我的。”张代山看过来,就见那糕点上写着个歪歪扭扭的“求”字。
张代山正纳闷:为什么王琬清会给他这么块糕点呢?春蔻又小声说道:“少爷,我隐约看到王姐姐手臂、脖子上有青紫色的痕迹。”
“你确定?”张代山有点吃惊。转念又想了想春蔻说的“求”字,是不是王琬清在向他求救?但这事情怎么说的明白呢?张代山叫春年过来,和她说了几句,叫她去大院打听打听王琬清的消息,春年去了。
本来出去买买买高高兴兴的结果出了这样的插曲,张代山也不想动了,叫春蔻把东西收拾好,自己则去看书。一直到吃晚饭的时候,春年才回来。春年进来就和张代山说道:“少爷,她们都说王小姐很不错,嫁过去也没听见楼公子身体不好的消息了,说是因为冲喜,楼公子身体一下子好了,而且王小姐有了身孕。”
张代山更疑惑了,但他也没有什么别的更好的法子,这件事连个小波澜都没有就这么过去了,而陶家更重要的两件事马上就到了。很快陶汝桥的婚期到了,而且张代山的母亲也在前两天来到了娘家。
张代山再见到这位和善的妇人时,心里喜悦油然而生,这就是他自己的亲娘一样,张夫人摸着自己儿子的发顶,有些欣慰,这孩子还是在自己娘家呆着更安全些,看看这有长高长壮了呀!
外祖母陶马氏拉着自己女儿的手东看看西看看,嘴里说着:“我儿又瘦了。”亲密的样子比对待那小姨母强多了,张陶氏一一打过招呼,外祖母拉着自己女儿不放,二舅母打趣:“娘这见了妹妹回来,连我们都看不见了。”外祖母乐呵呵笑:“你看看这个嘴巧的,你妹妹没回来时,我疼的不知道是谁?”
大家其乐融融的聊天,张代山见到母亲高兴了许久。吃过晚饭,张代山迫不及待的拉着娘,要和她说说很多话。张陶氏告辞自己的娘先来到张代山屋里。张代山问:“娘,这次不是说爹也要来吗?”张陶氏表情一下子凝重了不少,她叹气开口说:“说来话长,张家出了点事,所以你爹被缠住脱不开身。”
张代山:“啊?是大事吗?爹和娘没事吧?”张陶氏点头:“我们没有事,是你三叔和七叔两人一直不和,所以弄了些事情出来。”张代山听了一下子想到:他刚过来时,第一个来看望他的就是三叔:张炳芳。七叔到是没什么印象了。
后来他缠着母亲将事情原本说了,原来之前他爷爷:张汝霖,和三爷爷:张沁霖(小妾生的)就相互看不顺眼,然后他们的儿子们也是明争暗斗,三叔和爹是同父同母的,而七叔是张沁霖的掌中宝。
三爷爷生了五个儿子,其中最看重就是这七叔:张烨芳。三叔张炳芳和七叔张烨芳因一首诗打了起来,一个手指肿了,一个腿骨裂了。因着两人吵闹不休,所以张代山的爷爷和三爷爷想要分家。
但是二爷爷:张泽霖可是不同意,他拿出了太爷张汶肱(gong)的家书,家书上明明白白写着:百年之内张家不倒,也不能分家。所以为这事一直吵闹不休。
张代山听着都头大,是人多力量大,但人多也是非多,杂拌更多啊!张代山心里更想分开,各过各的,再说就他自己爷爷张汝霖这里就有四个儿子,就算分了家,好像还是闹闹哄哄,更何况一大家族那么些人。
听了这件事他没法表态,而且他是小辈,大人们也不会听他的意见。最后张陶氏叹气。只能对儿子说:“山儿这次秋闱你一定要好好考呀!我们家要指望的就是你了。”
张代山语塞,他悲催的发现自己来到这里,还是避不开学习考试呀!看来老祖先从一开始就给他们定好了轨迹:学习~考试~考试~学习。
这么一想不禁有点慌哈,这些天他也就去去陶家祠堂跟着学,回来后很是放松看看话本,读读野史。娘期望的看着他,看来他要努力一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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