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回自己的小院子,浮梦便招呼着下人将早膳都端了上来。
一排人端着碟子站着,却只在苏予安面前放了一碗小米粥,便再没了动作。
盯着面前清淡的粥,苏予安陷入了沉思。
被宿主心中草泥马弹幕刷屏的系统也陷入了沉思。
怀瑾站在她身侧,看着她那幽怨的小表情,又是心疼又是好笑。
他身为夫侍本该服侍妻主用饭,为妻主布菜的,但看妻主面前这一碗清淡的小米粥,好像真不用他做什么。
苏予安默了默,认命般的抓起碗里的白瓷勺子。
舀了一勺粥,还没来得及送进嘴里,就被怀瑾抓住了手。
她手心里满是血,连那勺子白净的手柄上都沾上了血迹。
怀瑾握着她的小手都不敢用力,这上面满是鲜血,忙拉过她的另一只手,掌心摊开也是鲜血淋漓。
怀瑾:这是怎么弄得?都流了这么多血怎么也不说
怀瑾皱着眉,说话的语气有些凶,苏予安沉默着不敢说话,也不敢看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不知为何,就是舍不得的再对她说一句重话,只好轻声细语的哄着,捧着她的一双小手像捧着什么宝贝似得。
怀瑾:妻主乖,不怕,为什么要掐自己?不疼吗?
怯怯的瞄了他一眼,委委屈屈的憋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
苏予安我,我就是身上难受,没忍住才掐自己的
怀瑾:身上难受?
茹生一见自家小姐流血了便忙去隔间里拿来了药箱,此刻正提着药箱进来。
茹生:这是老毛病了,这天气一转凉,小姐就会浑身酸疼,刚刚出去一趟,怕是受了寒,又疼起来了
出门时她还担心着,但看小姐神色如常,便以为病情有所好转,未曾想不是病情好转,而是小姐自己强忍着不肯说。
怀瑾看着只觉心中一片酸涩,妻主明明这样好,怎么偏偏就得了这一身病骨呢?怎么越是心善的人,命里就越多些磋磨呢?这世道,还真是……
接过茹生递来的药箱,绕过那还在渗血的伤口,小心替她擦干手上的血,细致轻柔的擦干净指缝间已经凝固的血迹。
小心上了药,又拿着纱布包了几层。
苏予安默了,没必要,真没必要,她就手心里掐破那么点儿皮儿,也就看着吓人,真没必要包什么纱布。
系统也默了,为什么这样一个小白兔的外表下会有这样一颗糙汉的心?
顶着怀瑾的目光吃了小半碗粥便吃不下了。
怀瑾看着眉头皱的更深了。
浮梦茹生却是神色如常,小姐平时就是这饭量,她们也没什么好奇怪。
看苏予安恹恹的放下勺子便自然的收了粥。
该怀瑾上桌时,站着的一排人便将端着的碟子一一放到了桌上。
苏予安一看就泪目了,这是肉包子,那还有泛着油光的胡饼,还有黄金糕,还有几碟子糕点和小菜,和她那一碗清单的小米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就连怀瑾看了也是惊异,这真的没弄错吗?
苏予安闷闷的丢下句“郎君慢用”便走了。
虽然知道就原主的破败身体,什么好吃的都吃不了,但是这样的鲜明对比落差,苏予安还是有被难过到。
虽然,说实话,她其实也……真的很想吃,真的超级超级想吃。
系统:又是被没出息的宿主无语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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