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不知肖铎原来也会如此油嘴滑舌,不知这话他有没有对那个什么皇后说过,或者对别的女郎说过。
看她愣神,肖铎出声,“想什么呢?”
云为衫回过神来,摇了摇头,“没什么。”她拿起瓷瓶从中倒出了两粒红色的药丸,递到肖铎跟前,“喏,你的药。”
红色的药在雪白的掌心之中像是血滴子一般,肖铎吞咽了下,昨日吃过两个,今日再吃怕是真的实现不了子孙满堂了。
云为衫疑惑着看了眼手中的药,和昨日的一样呀。她以为药苦所以他才这般的,便将药递到肖铎嘴边,问他,“同昨日的是一样的,很苦吗?”
肖铎抿唇笑了下,顿了顿伸手将她的五指屈下去,药丸被握在了掌心。肖铎有些心虚地解释道:“这药不能再吃了,否则可就真不能生子了。”
时间仿佛静止了几秒,云为衫才反应过来,这药似乎有断子绝孙的功效,可她昨日才喂肖铎吃了两颗。
“那…那昨日的还能吐出来吗?”她磕磕绊绊问出口。
肖铎被她的话逗笑,吃下的药怎么吐出来。他轻笑出声带这些促狭,“傻瓜,自然是不能。”看她失落无主的神色,他安慰她,“昨日吃了两颗药还能同你云雨,想来无事,你别担心了。”
听到云雨两字,她脸上浮现一层红晕,一双大眼睛眨了眨,深深地吞了口气,指着外面道:“我去外面取些水来,你等我。”
不等肖铎出声,她便起身一溜烟地窜出去,仿佛身后有毒蛇似的。肖铎看着她落荒而逃,哑然失笑。
他们要在此处住几天的,因此简单打扫了下,将能用的都拿出来用了,只是吃的还不知吃什么。
正想着,外面不远处的草丛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仔细一看里面是只野兔,吃的这不就来了嘛。
云为衫扑到草丛那边去,和野兔玩起了捉迷藏。肖铎看着她同野兔打成一片实在忍不住弯起了唇角。
活泼的少女追逐着野兔在草丛中蹦跶,终于野兔一个不留神被少女揪住了耳朵。云为衫揪着野兔的耳朵将它拎起来,朝肖铎喊道:“看!肖铎!我抓到兔子了!”
少女明媚,巴掌大的脸上眉毛弯弯,眼睛也笑得眯成了一条缝。她手中提溜着肥大的兔子耳朵,同他邀功呢。
“嗯,我们家小衫真厉害。”他拿起双刀,在手中转了圈,朝她道:“那今天我们吃烤兔子。”
肖铎的双刀砍过白骨,沾过血,如今又成了杀兔子的刀。他刀法精湛,几下就将兔子处理干净。
云为衫去河边净了手,高高兴兴地打了一盆水。这样的食材处理过程不是多么干净,肖铎没让云为衫碰。云为衫便去附近寻了些野菜,打算煮点汤。
两人这般还真有点像是小夫妻,一起忙活着准备膳食。肖铎腾不出手来喝水时,云为衫便拿着瓢来喂他。
这瓢正好是一对,合起来便是新人大婚时用来喝合卺酒的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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