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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最后只看着马嘉祺红着眼眶回去,但是却带走了那份音频。
他凌乱的洗漱完,努力让衬衫没有一丝褶皱,最后又后悔为什么凌晨的阳台这么冷,把他冻得牙都发抖。
以前他觉得,累的时候总会有人给你制造温暖和惊喜,但是现在这个给他制造温暖的人,却已经不见踪影。
马嘉祺提起热气直冒的水壶,思考却依旧没断。他都没有看,以至于倒着倒着,热水溢出来,烫到了自己都没有感觉。
该死。马嘉祺的泪不知道是因为烫的还是因为难受,就这么涌了出来,沉重刺骨的咳难受的鼻尖湿漉漉的,眼尾也嫣红发润,马嘉祺捂着胸口,忍着嗓子的肿哑,慌乱的把地上的狼藉收拾起来藏进垃圾桶,水洒了一片,他连自己手上的伤都顾不上,最后也是麻木地去水龙头底下冲。
然后他不要脸地打开了张真源的语音,听到了那声“小祁”,刺心的嗓痛胸闷,和流水似的眼泪,全没了,苦楚和酸涩,也不见了。
原来有一天,他也得靠谐音苟活。马嘉祺把身子蜷在一起,双手紧紧地交叠在一起,试图缓解疼痛,头发被不断渗出的汗水浸湿,他咬紧下唇,烫伤还在隐隐作痛。
手机响了又响,马嘉祺终于肯去看一眼,贺峻霖的,宋亚轩的,甚至还有张真源的未接来电。
马嘉祺“喂…张哥?”
张真源:“你声音不对劲,怎么了?”
马嘉祺“我没事…张哥,你明天再来找我吧,我今天想自己休息下。”
张真源敏锐地感觉到了马嘉祺的不对劲,但是身边的喻祁却还黏黏糊糊的,张真源只好敷衍地搪塞过去。
然后马嘉祺兀然掐断了电话,捏着还在隐隐作痛的手指,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突然很想哭,但是他告诉自己不能哭,哭了太丢脸了。
他的耳边还回荡着张真源的那句“小祁”,听得他现在只觉得振聋发聩,眼睛里面像是进了沙子一样,不需要使劲揉都能轻轻松松地哭出来。
贺峻霖:“马嘉祺,小祺你在哪里,怎么不接电话?”
马嘉祺现在听到“小qi”这个读音就浑身难受,他难耐地“嗯”了一声,然后眼圈再一次不由自主地发红。
贺峻霖:“我在你家门口,你开门。”
马嘉祺开了门,贺峻霖看着他精致小巧的五官在白炽灯下更加白皙,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天鹅颈又细又白,没入他的衬衣领子中。但是和衣服的规规矩矩截然不同的是他的面容,憔悴到不行,脸上的泪痕错乱纵横,又高挑又纤细的,看上去马上就能把他折断。
他又把自己抛进沙发,脸上的倦容难掩,缩在沙发像个易碎品,珍贵到好像下一秒就要摔下来破裂。
贺峻霖:“小祺你怎么了…”
贺峻霖去看马嘉祺有没有发烧,然后视线就定定地落在了马嘉祺刚刚拿回来的东西上。
他插了一只耳机去听,然后就是张真源磁性的声音,第一声就是那两个字。贺峻霖还没有反应过来马嘉祺为什么生气,为什么要哭,难不成是被张真源感动了…
马嘉祺“我没事的叔叔。”
贺峻霖不明所以,但马嘉祺心里面却跟明镜一样。原来“小祺”根本不算是他的专属称呼,或者说能接受为什么张真源都叫的他“嘉祺”,而不是“小祺”。
果然,以前听起来还算个爱称的昵称,现在传到马嘉祺的耳朵里就成了一种讽刺,像是对自己以前的的天真的狠狠的,让他清醒的一巴掌。
贺峻霖却满眼的不放心,他轻轻地摸着马嘉祺的头,轻轻摩挲,顺着骨架一路向下,然后停留在了他的后背。
贺峻霖:“你说你没事,你看看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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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婆:“今天自主禁娱👊1.14的新歌🐶都不听👊提前定时了,找不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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