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 精灵与女巫 第6章（1）

何况，在女巫群体在与牧师群体的抗争中，女巫因处于下风，遭受威逼或者接受利诱而产生的叛徒很多，迫使女巫群体内部渐渐流行起由师徒关系缔结而成的红色契约来。

一旦一个女巫和一个普通女人缔结为师徒，在同一本C级起步、女巫本人所拥有的最高级魔法书上使用自己的鲜血签字（所以才叫红色契约），这份契约就立刻生效。至于契约伴随二人多久，则取决于用来签约的那本魔法书的等级（D级起步，DCBAS逐渐增强，S是稀世级，几乎无人见过）。

万一徒娣对师姆做出不利举动，契约就会限制徒娣的行为，甚至伤害她，至于能够伤害到什么程度，也是取决于对应魔法书的等级。同时，契约也规定了身为上位者的女巫不可随意伤害徒娣。

在这种情况下，敢于和上位者女巫缔结师徒关系的人，大概率就是有心追随她、并有心学习魔法的人。如果不是诚心拜服，那么身为下位者的徒娣在魔法书上上所签的字就会立刻消失。

在这样的前提下，毕格妮娅向珍妮发出邀请，表示想要收她为徒，不论她是否答应，身为优势方的毕格妮娅都不会吃亏。

不过，眼下，毕格妮娅暂时还没和珍妮介绍起这套契约机制。因为这套机制建立在双方自愿在魔法书上签名的基础上。起码，此时此刻，珍妮是绝不会自愿拜师的。对于这一点，毕格妮娅很清楚。尽管如此，她还是要对珍妮发出邀请，因为她确实看中了珍妮；而且，她相信珍妮很快就会为她的能力所折服。

毕格妮娅从不相信什么“女人的魅力”这种说法。她觉得这样只是在怂恿女人们追求表面功夫，做个花瓶而已。能够让周围的人对自己感到心悦臣服的只有强大的能力和高人一等的地位。

如毕格妮娅所料，珍妮迫于形式，口头答应做她的徒娣。为表示对这位新徒娣的欢迎，身为师姆的毕格妮娅和师姐的萤火虫留她下来一起吃了晚饭。

在餐桌上，珍妮询问毕格妮娅，她前一天夜不归宿，在城里失踪了一天一夜，今天回去后，要如何和家人交代？毕格妮娅笑而不语，说“等会儿送你回去，你就知道了”。这让珍妮对毕格妮娅的手段感到好奇，毕竟她从未见过所谓的魔法。

饭后，珍妮在毕格妮娅的邀请下，第一次坐上传闻中的“女巫扫帚”，在毕格妮娅的带领下，不紧不慢地穿梭于森林的上方。为了照顾第一次接触扫帚的珍妮，毕格妮娅已经放慢了速度，但珍妮还是感到很害怕。她不得不紧紧抓住身前的部分扫帚棍，迎着呼啸而过的狂风尖叫。她那打扮得花里胡哨的发型，因为一路上大风呼啸，很快就只能凌乱飞舞。

毕格妮娅稍稍回头看了身后的珍妮一眼，冷冷地说:“闭嘴！再叫，就把你丢下去！”

珍妮就委屈地闭上了嘴巴。她下意识想捂嘴，但意识到自己现在双手都在紧抓着扫帚棍，不高放开任何一边手，就顾不得形象了。也是，在这片漆黑的夜空中，除了身为师姆的毕格妮娅，谁能注意到自己的失礼呢？不过，珍妮不是很喜欢这位女巫老师罢了。

很快，二人逐渐靠近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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