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嗔怒地瞪着他,尽量压低声音不让里面的刘耀文听见,
苏婉我只把他当朋友看!一个面对我很真诚的朋友!
马嘉祺轻笑一声,搂住了我,把头靠在我脸侧,我们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
刘耀文:我当然知道。我要是觉察出那个小子对你心怀不轨,或者你对他有什么别的情感,我就不会留他一直到现在,早把他挫骨扬灰了。
我听了这话腮帮子鼓鼓,轻轻推了他肩膀一下,
苏婉挫骨扬灰?你敢?你就这点胸襟肚量吗?
马嘉祺轻轻掐着我的脸蛋,
刘耀文:对,我就这点肚量,所以靠近你的男人都得给我小心点。
我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跟他扯皮了,凑到他耳边正经地问
苏婉到底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我帮上刘耀文?他……他是因为当时替我挡碧风的剑,才被伤成这样,我心里愧疚,我想要弥补……
刘耀文:嗯。
马嘉祺应了我一声,
刘耀文:不过你想要帮他的前提,需要那个小子自己找到突破口,当他找到自己的另一个发展方向后,你才能帮得上他。这段时间,你就让他自己好好思考一下。
我回头看了一眼摆着供案的房间,心情很低落,而马嘉祺则又搂过我,轻轻吻了一下子我的额头,
刘耀文:好了,我们从大兴安岭回来,一路上你也很累了。你回房间休息一下吧,明天我们还要去水库,处理新的单子。
刘耀文又重新回到了牌位里,告诉我说他会好好考虑这个办法的,让我再给他半个月的时间。而休息了一晚后,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跟着马嘉祺一起上路了。
这次的单子是郊区的一个水库出了事儿,委托人就是水库的负责人。
这种委托人的背景就会比较深,毕竟涉及到水利方面,我也心底暗暗告诉自己,跟负责人打交道的时候一定要多加小心。
我们开车到水库的时候已经快要中午了,而在水库门口,站着一个迎接我们的男人。
男人鼻梁上还夹着一副眼镜,很文绉绉的模样,一问之下,才发现他这个不起眼的家伙居然就是这个水库的负责人,叫杨雨。
既然是水库的负责人,那么就肯定是个领导,然而他居然亲自站在水库门口迎接我,而且连一个下属都没带,这实在让我吃惊。
杨雨跟我握过手后,脸上还有点紧张兮兮的,
杨雨:苏大师,终于把您等来了,我们这个杨木水库终于有救了!
我也跟他客套地开口,
苏婉哪里哪里,杨总您还是客气了。
杨雨却慌忙摆手,
杨雨:别别别,你还是叫我小杨吧,我才上任不到一年,我年轻的很。
看他这个样子,的确是个新人,我稍微安心了一些,这种人就不是老油条,好打交道,但是我也没直接叫他“小杨”,我说道,
苏婉杨先生,来吧,我们边走边聊,把水库的事儿跟我说说。
杨雨连连点头,看我的眼神就像看救星,丝毫不因为我的年龄而轻视我,
杨雨:好好好!苏大师,您听我慢慢说。
杨雨一边带我往水库的大坝上走,一边跟我说了这个水库发生的事儿。
这个水库名叫杨木水库,水库建成之后也有很多年头了,早些时候,水库附近还会开一些农家乐,但是随着水库的年头越来越久,观赏性越来越差,更何况也实在偏僻,就没什么人过来了,附近的农家乐也都关了。
杨木水库一直都是一个很平静的小水库,但是就在最近的一个月里,居然接连发生了四起跟杨木水库有关的人命案。
杨木水库现在基本没有踏青或者旅游的游客了,但是却还会有一些喜欢钓鱼的人会来这儿搬个小板凳,一坐就是一天。
就在这个月,有一伙人来杨木水库这儿钓鱼,结果怪事却发生了。
这一伙人一共有七个,都是男的,相互认识,趁着周末来这儿钓鱼放松,结果整整一天,都没有鱼咬钩。
就在他们觉得这一天注定无所收获的时候,七个人的鱼竿却接二连三地被拽动,竟然有鱼先后同时咬了七个人钩子,而且还不断地挣扎。
七个人大喜过望,直接收杆,可是当他们把鱼钩拉出水面的时候,却发现他们钓上来的,都是死鱼。
死鱼是不会咬钩的,更不会拽钩。
他们觉得很奇怪,也觉得晦气,怎么七个人钓上来七条鱼,全是死的?
他们想把鱼给摘下来,可是当他们仔细检查了鱼钩的时候,却大惊失色地发现一件事。
在鱼钩上,除了死鱼,还勾住了一缕女人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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