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鹤鸢捂着头,在榻上打滚恨不得死在这。
再这么下去他自己都快不行了!!
他不敢出声,害怕吸引到别人的注意,总不能再麻烦别人了。医师也说过,熬过去就好。
“救命啊……”花鹤鸢抓着衣袖,疼痛蔓延至全身——头部,胸口,心脏,腹部。
他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疼痛似乎要将他四分五裂,彻底撕裂开。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疼痛有所缓解,只是变得隐隐作痛。花鹤鸢如同虚脱的躺在榻上,头发因为汗水而贴在了脸颊上,整个人乍一看去竟有些破碎的凌乱美。
他险些昏厥过去,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痛!!
他将头发随便理了理,便无其他力气去干些别的事了,这沐浴……算是白白沐浴了。
花鹤鸢轻叹一口气,还能怎么办呢?不过他自己也真是傻的,连怎么中毒也不知道。
“明日还是去首辅府一趟吧……顺便问点别的东西。”
不知为何,他脑子突然就冒出来了这么个东西。罢了,去也无妨。
大不了就被赶出来,反正他都活了这么久脸皮也够厚了。
上下眼皮开始打架,花鹤鸢浅浅的睡去了。
第二日一大早花鹤鸢重新沐浴洗漱了一番,果断前往首辅府。
“鹤鸢。”
到了广场时,花鹤鸢被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
“诶!嗯?宣师兄?”花鹤鸢应了一声,转头看见了宣望钧,“雪球呢?”
“应是又到别的地方玩去了,你呢?”
“我……出去随便逛逛。”花鹤鸢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编了个谎,“宣师兄要去习剑了?”
宣望钧点点头,似乎想到了什么,思绪千回百转了一番才开口:“那……你还要习剑吗?”
宣师兄怕是还不知道我中毒的事吧……花鹤鸢想道,若是突然毒发吓到他怎么办?不过宣师兄经历过这么多应该也不会很慌吧?
花鹤鸢的脑中正在经历一场思想风暴,去?不去?算了还是去吧!
他点点头:“去!还是老地方?”
宣望钧稍稍点头,花鹤鸢立即道:“那就这么说定了!那我先走了!”
花鹤鸢步履匆匆,宣望钧看着他远去的背影,眼中有着一种别样的情绪:“你……还是没记起来吗?”
这个人应是早已不记得了。
也对,他从小便在宸王府内长大,冷冷清清,一举一动都被人监视着,就算是有一点点稍特别的小事他都会记得清清楚楚。
而花鹤鸢不同,从小生活就自由自在,有趣的事不在少数。
怎么会把这种小事放在心上呢?
他垂眸,眼中的光隐了去。转身离去,如戏份已完的角色退场一般。
花鹤鸢走在街上,目前时辰有点早,除了一些准备着迎接客人的店内时不时传来一些嘈杂的声音。其他基本上安安静静,街上往来的行人也少。
花鹤鸢想起步夜来,大理寺事务繁忙得很。花鹤鸢不是没见过大理寺的那些公文,单单是步夜要批的,叠在一起比他还高得不少。这人又是大理寺少卿……嗯,喜欢喝苦丁茶也不是没有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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