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枭“哥哥!”
白枭气喘吁吁地停在了门口,扶着门框呼唤道。
他的一双眸子染上了血丝,脸色却白得瘆人,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像一只丢了主人的小狗。
白鸟:“我在这……”
听到熟悉的声音,白枭庆幸地往前走了几步。
白枭(还好,我没来晚……)
白枭(还好,你没有事……)
可接下来,白枭所不经意看到的一幕,却令他再次愣住。
白枭“你们……在做什么?”
只见,白鸟头发凌乱地,被平菇压倒式的,躺在洁白的床上,不知在干些什么必须在床上进行的事情。
不料白枭闯入,平菇欲盖弥彰地支着膝,准备起来,而后装作无事发生般,理了理并不算长的头发。
平菇:“呃……我说我不小心被绊了一下,你信吗?”
第六感告诉平菇,眼前这个少年好像误会了什么,而且此刻对自己充满敌意。
而且,还带点醋意?
白枭“那还真是‘不小心’。”
白鸟:“小枭,你怎么淋了一身雨?”
白鸟起身,顺手扯了条毛巾,欲意给白枭擦擦。
白枭(他还是关心我的……)
像个小孩子争玩具般,白枭没来由的感觉自己比平菇更胜一筹。
还未等白鸟擦干他滴水的发丝,白枭就旁若无人地拥住了白鸟,这一次,抱得很紧,是失而复得的喜悦,亦是喜出望外的宣泄。
白鸟:“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
白枭“没有,我只是很开心。”
白鸟:“淋了雨,生了病,也开心?”
白枭“嗯。”
白枭应答道,他想,只要还有人关切着他,他就很开心。
哪怕是命悬一线。
白枭“哥哥,跟我离开这里。”
白枭“有人想杀你。”
平菇:“!”
听到这个小心,震惊的不是白鸟,反而是与此事毫不相干的平菇。
平菇:“你怎么知道?”
白枭瞥了他一眼,徐徐道:
白枭“我本想回小木屋拿些东西,不料路上忽遇刺客,将我认成了你。”
白枭“我侥幸逃脱,怕你出事,就……”
白鸟:“你没受伤吧?”
白鸟忽然想起了上次白枭中毒之事,或许那次也是冲自己来的,但却误伤了白枭……
白枭摇了摇头,拉住了他的手。
白枭“哥哥,跟我走,这里不安全。”
可,转而一想,哪里又安全呢?
白枭本就是无处可去的浪子,若想护住白鸟,不被长老院的人发现,那很难。
只有……和他们好好谈一谈了。
白鸟:“不行,没有比这里更安全,更有保障的地方了。”
白枭长吁了一口气,松开了抓着白鸟的手。
白枭“那我保护你。”
平菇:“我于他们比较面生,就让我去通知龙骨吧?”
白鸟:“注意安全。”
平菇:“好。”
平菇出门而去,房间里再次只剩下白鸟、白枭两人。
白枭“哥哥,你和他关系很好吗?”
过了一会儿,白枭终于忍不住问出了这个问题。
白鸟:“在父亲还未当上族长时,我就与他相识了。”
换言之,这是一份悠长的情谊,即关系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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