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骨保持着沉默,略带歉意的凝视着白枭。
白枭“我并不值得被同情。”
白枭“我也不需要同情。”
白枭的语气淡淡的。
所谓的同情,不过如同神悲悯众生,却从不插手人间苦难,总归是毫无卵用的。
龙骨:“我只是……”
白枭“抱歉,我今天还没给我的玫瑰花浇水。”
言外之意即是慢走不送。
白枭“以及,作为朋友,还是希望你能够善辨人心。”
不要像他一样,在吃过苦痛后,才方知何为人面兽心。
他不希望世间再多一个自己。
白枭不再给龙骨回答的机会,而是快步离开了这里。
而被蒙的团团转的龙骨,在意识到自己应该查明白枭究竟为什么出现在这里时,以及来不及追赶他了。
龙骨:“有时候,我也希望自己糊涂一点啊……”
他朝着白枭离去的方向叹息道。
人间世变幻莫测,尘埃在飞扬,日月在更替,人流永远回不到最初的模样,然而,错过的事,过错的事,却将终身遗憾。
为了避免被龙骨跟踪,白枭选择回了小木屋,真的浇了他的玫瑰花。
花似乎是快开了。
大概是像想象中那般美丽的。
他盯着枝桠看了许久,什么都没有想,却好像又想了许多。
最终,他走出了花园,朝着长老院进发――该和那场大火做个了断了。
白缔:“你来了?”
白缔退下了训话的人,看向白枭的眼神略微柔和了些。
但配着那抹猩红,却怎般也看不出柔情。
白枭“叔叔。”
白缔:“你是想问昨晚的事吗?”
白枭点了点头,并不为之惊讶――白缔很聪明,白枭的意图也很浅显。
白缔:“是场意外。”
白枭“我并不这样认为。”
白枭“不该有这么巧的意外。”
白缔:“这不是我的命令。”
白缔:“但也确实不完全是场意外。”
白枭“有其它人参与?”
白缔:“大概。”
白枭“不清楚是谁吗?”
白缔:“他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鱼龙混杂之下,谁都有可能是纵火者。
白枭“那么,现在可以告诉我,这次行动的真正目的了吗?”
白枭知道,不会单单是营救一个秃头长老,那么简单。
白缔:“为了扰乱社会秩序。”
白枭“以放出死囚为手段吗?”
白缔:“我们的人多数进了那里。”
白缔解释着。
他不会因白枭偶尔的不客气而气愤,有时,他透过他,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弟弟。
白缔:“需要一个诱饵,以放出其它人。”
白缔:“当然,还得到了另外的消息。”
白缔:“那里,有另外一个作案团伙。”
白枭“黑暗之石?”
白缔:“是的,与此有关。”
另一边。
龙骨:“这事儿你怎么想的?”
白鸟“或许,除了长老院外,我们还有其它的敌人。”
龙骨:“你有什么想法?”
白鸟望向窗外。
白鸟“他或许会是嫌疑人吧。”
龙骨:“平菇之前告诉我――”
白鸟“大敌降至。”
白鸟“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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