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我……”
有的心思难以启齿。
白枭“你回去吧,至于你的补偿,以后我会来取的。”
曾经不常说话的人,成了主导这次谈话的人。
曾经温声细语的人,如今却哑口无言。
曾经亲密无间的兄弟,最后成为好久不见。
白鸟:“小……白枭。”
白鸟:“我的错,我会赎回。”
白鸟:“但请你,善待自己,一切珍重。”
白枭“嗯。”
白枭垂着眸,轻轻应着。
踌躇了一会儿,解决好可能出现的问题后,白鸟离开了。
他想,或许他们俩都需要冷静冷静。
白枭忍着痛,站了起来。
他看见了一副相框,框中受神棍年轻时的模样,身旁还站着一个人,两人看起来很亲密。
神棍:“哟,你……醒了?!”
神棍一把夺过相框,气势汹汹。
神棍:“别动我的东西!”
白枭“并非有意,抱歉。”
白枭不过是瞥了一眼,但看他这宝贵的样,估计画像中的另一个,恐怕对他十分重要,而且多半已逝去了。
神棍:“你大病初愈,不好好在床上躺着,拿我的画像干甚!”
白枭“单纯好奇,并无所图。”
神棍:“哼,量你也不敢。”
神棍平定了一下心中的怒火。
神棍:“说吧,你这是中了谁的道了?”
白枭“同事。”
神棍:“跟你很熟?”
白枭“并不。”
神棍:“那你就是故意的喽。”
对,就是故意的,目的就是为了骗得白鸟。
显然,这苦肉计很管用。
神棍:“你怕不是吃饱了撑的,偏要尝尝这毒药什么味儿?”
神棍:“剧毒的滋味,可好受啊?”
白枭“初生牛犊,没见过世面。”
白枭“如今算是得见。”
神棍:“哎呀,要不是老朽,你这小命……啧啧啧。”
白枭“多谢前辈。”
神棍:“谢不谢的不重要吗,关键是……”
神棍搓了搓手。
神棍:“这个!”
白枭“你坑了他们,还要坑我的?”
神棍:“哪能叫坑呐!”
神棍:“当年你娘本来就没付钱!”
是式苒的作风。
白枭“那你也肯卖?”
神棍:“老朽人美心善呗。”
神棍:(不过是注定的路数罢了。)
神棍:“那药虽能保住你的心脉,但毕竟是药,终归有那么个期限。”
神棍:“你悠着点,小心药效过了,你倒是一命呜呼了。”
白枭则是不以为然。
无论是神医,还是神棍,都救不了他。
他只是吊着几十口气,哪天气空了,或许就死了。
白枭“钱我可以付,但在此之前,我想算个命。”
神棍:“这事找老朽?”
白枭“你不是神棍吗?不管算命这行事?”
神棍:“自是管的!你想算什么?”
白枭“都算。”
神棍:“哈哈,都算?”
白枭“是。”
神棍:“那老朽便先给你提个醒,你命数不好。”
白枭“有多不好?”
神棍:“挺烂的,跟老朽一样。”
白枭(那是挺烂的。)
神棍:“知道了还算?”
白枭“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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