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风慈:“咳咳。”
褚风慈几欲窒息,求生欲使他攥着宣望钧握着自己脖子的手奋力挣扎,当他的手指碰上宣望钧的手腕,宣望钧的眼睛恢复了一丝清明,松开了他的脖子。
褚风慈连忙从水池里爬起来,劫后余生地大口呼吸新鲜的空气。宣望钧已经从水池里出来换上外袍,背对着他道。
宣望钧:“把你今天看到的忘到肚子里,不该问的别问。”
褚风慈浑浑噩噩地从宣望钧房间的后门出来,他当然不能走正门,因为很有可能被楚禹逮个正着。
出门后,看到雪团正在月光下伸了个懒腰,耀武扬威地冲他晃了晃尾巴。
褚风慈后知后觉想起来今夜此行是要找回他的山鸡,不过要让他再回去找宣望钧着实有些尴尬。不过听宣望钧说会登门道歉应当不会食言,至少陈司业那里不至于交代不过去。
褚风慈走回去的路上路过明雍书院的荷花池,忍不住驻足一会儿,满池荷花在月光下开的清雅妖异,大概是方才下过雨的原因,荷花花尖带露,熠熠生辉。
褚风慈忍不住凑近去瞧那家乡南塘里更加盛产的莲花。
突然,褚风慈的脚腕好像是被一双手抓住了,那双手带着冰冷的凉意。褚风慈忍不住浑身僵硬却又强装冷静地往下瞅抓住他脚的是个什么东西。
他的脑子里闪过很多话本里描写的孤魂野鬼的故事,给这无名鬼构造一个合理惨死的身世。
它或许是一个沉入池塘的冤魂,靠美丽的荷花吸引过路来往的人,然后用荷花的藤蔓缠住路人的脚拖入荷花池底,用血和腐肉温养祭奠荷花。
褚风慈素来冷静的脑子一阵胡思乱想,好像在看那握住自己脚腕那只苍白的手,又好像眼中的镜像并未投射进脑子里。
玉泽:“嚯,没想到这么一睡居然到晚上了。”
是活人!
褚风慈被自己可怕的想法冻僵的脑子回暖,欣喜地用手探开荷花叶看看究竟是哪位同砚大半夜的不在屋子里睡觉跑出来装神弄鬼。
先入眼的是一个白皙精致的半张面具,然后是光滑秀美的下颌,一个人正躺在一个小舟里,看上去是小舟在池中央曳着曳着曳到了边缘。
那人在褚风慈的目光中是倒着的视角,身上穿着一身青色衣裳,胸前都是柔顺的头发,不像是无意中睡着,看上去就是自己安然入睡了。
玉泽:“唔,你大半夜不睡在此做什么。”
那人的手顺着褚风慈的脚腕抬手摸上褚风慈的脸,似乎像是深夜看不清用手来辨认五官。
褚风慈惊得后退半步躲开。
褚风慈:“我还没问呢!倒是同砚你,大半夜的在此地装神弄鬼。”
玉泽:“同砚?”
那人轻笑着把这两个字放于唇中咀嚼,听上去很是悠闲。
褚风慈的心情可是一点也不放松,毕竟他先前可是被这人吓了一大跳。
玉泽:“原来如此。”
玉泽:“那么同砚你为什么会在宵禁时刻出现在外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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