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什么时候,我们失去了安全感,也许是因为我们看到了太多的世间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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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爱的很卑微。
最后的念想连同她眼中的光一样消逝,取而代之地是一片死灰,像是开的无比艳丽地名贵花朵,此时也凋谢那值钱的花瓣,化作廉价的尘土。
有什么是金钱买不到的呢?——喜欢与爱。
大概杰克也消磨掉了仅剩的耐心,这么多年,他见过的人多的是,恐怕这份卑微的爱意倒是头一回——他杀的都是多情的女子,就像他母亲一样。他烦躁地转手,咔哒一声将枪支装回腰带,用机具威胁地口吻说:“给你个机会,否则下地狱投胎。”说罢,他简单理了理领口,戴好面具,空洞洞地白面具像是一层包装,包住了他温存的善意。
可缔莎却不曾为此庆幸:“由任我背叛我父亲,以及整个国家吗,先生?”
杰克:哦,忘了,她流着他父亲的血液。
“没关系,”缔莎淡淡一笑,脸色苍白,语气从容:“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先生喜欢。”
这个答复倒是令杰克意外,不知怎的,他总会想起他母亲的面孔,以及那一夜,那把沾了血的刀片,在街道微暗的灯光下凝固成深紫色。
有时候我们会爱一个人,哪怕经常遇见,却总觉得好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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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尔塔,我看倒是没必要撤回了吧?人家杰克发话了,暂时安全。”菲欧娜擦拭着银色门之钥,刚刚的往返路程消耗了不少力气。
“怎么,你很得意吗?”
“那当然,现在感觉整个敌国都是我的。”
经过几句无厘头的瞎扯,玛尔塔渐渐恢复了精神,深夜中的访客是无声地风,吹起窗纱,拂过她的发丝,似乎也在为她庆幸命运的安排。
玛尔塔闭眼小憩一会儿,却怎么也睡不着,索性出门陪菲欧娜一起坐在台阶上:“还有什么打算?”也该好好规划未来了。
好像也没什么了,正待回答,菲欧娜却感到一股辛酸闷在胸腔,几颗泪珠不受控制地蹦出眼眶,当脸颊一凉,她飞快用发白的手捂住半张脸,才让哽咽声缓减。
不用说,玛尔塔也知道她在想什么,好像和她待久了,也染上这特殊本领。
“哭出来就好了……他会回来的,在你最艰难的时候……”她轻声安慰。
哈斯塔几天前不辞而别,谁知菲欧娜魂不守舍地过了一天,就呆呆地坐在那个房间内。
最在意的人走后,连发呆都不知道想谁。
“你很好,也没必要因为身份冲突,我记得你两年前曾说过,将来有一天,你还会去找他,因为他是你的信仰啊……”
“你看看我,我和奈……”话还没说完,玛尔塔警觉地发现不远处倚门的奈布,也在一起赏月,她叹了口气,隔空喊话:“偷听谈话很开心吗?”
菲欧娜愣了愣,随即抹掉眼角的泪水,回头看见那位行走的狗粮制造机,心情复杂且好笑,坏情绪不攻自破了。
“没……”某位背锅的萨贝达同志很识趣地掉头走回屋内,满打满算,不知有多大概率才能让他们相见。
他回头看着玛尔塔,低声说了句:“感谢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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