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胆小鬼
超小超大

53.undertale:玛菲特

53.

我们在满是蜘蛛的房间里度过了一夜。

按理说这不会是什么好的体验,因为我不喜欢蜘蛛。但玛菲特小姐对我非常好,我和帕派瑞斯路过热域的蜘蛛烘焙坊,她迎面就认出了我们俩。我其实还挺想照顾一下她家生意的,却发现她售卖的面包贵得惊人。正当我站在蜘蛛网前犹豫不决的时候,帕派瑞斯却非常痛快的掏钱要了两个蜘蛛甜甜圈,然后把其中一个巧克力口味的递给了我。被帕派瑞斯过于娴熟的土豪行为闪花了眼,我愣愣的接过了甜甜圈,并在Chara的催促下食不知味的啃了一口。

味道好极了……不是,你一家中待业小伙哪来那么多钱的?你不要告诉我安黛因已经把你当成了皇家卫队实习生给你发工资了?!

在实验室有挂职才屯得了一些钱的我大感震惊,并开始思考起衫斯他们是不是什么地底的隐藏富二代起来,因为我记得这不是我第一次吃到她们家的面包了。鉴于衫斯似乎同时打了很多份工,信箱里也塞满了账单的事实来看,这个可能性并不大,所以在花销上还是节约点儿比较好。而多亏了帕派瑞斯的打岔,我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我询问玛菲特小姐上次送我的蛋糕的钱衫斯是否已经如数支付给她了,如果没有我可以自己结账。

收下了我送给她的礼物,穿着红色小礼服有着淡紫色皮肤的蜘蛛小姐依次眨了眨自己的五只眼睛,对我甘美诡魅的笑了笑,动作优雅流畅的给我倒了一杯茶。“你和自己的监护人吵架了?甜心?”她把热腾腾的茶杯递给了我,同时用另一只手轻巧温和的抚摸过我的脑袋,我看了看身边的帕派瑞斯摇了摇头。“噢,我是指的另外一个,至于蛋糕的钱他已经付清了。作为回礼,你想去我家坐坐吗?——免费的。”她好心提议道,我犹豫了片刻还是在帕派瑞斯的鼓励下点了点头。

然后我们就来到了一个蜘蛛洞里。

真的,好多蜘蛛,我从没看见这么多蜘蛛过,大的小的都有。黑绒绒的,紫亮亮的,每一个都有八条腿。到处都是蜘蛛网,有些黏黏的,有些又不那么粘。小小的蜘蛛们在网上爬来爬去,有些垂着丝线摇摇晃晃的挂在半空中。我局促不安、一动也不敢动的坐在由蛛网构成的吊床上,生怕一个不小就压着它们。帕派瑞斯同样好不到哪去,他和我一样蹑手蹑脚的坐在另一边,双手合十握住一脸懵的看着这些小蜘蛛绕着自己打转儿,都快紧张得冒汗了。

玛菲特小姐让我不要这么拘谨,说蜘蛛网很结实,而小蜘蛛们能照顾好自己。我想了想,从小挎包里抓了一把糖果分给它们。玛菲特小姐和我聊了聊她经营蜘蛛烘焙坊的初衷,给了我一些手指饼干吃,甚至还让我尝了口甜甜的苹果酒。帕派瑞斯对此表示了理解,说一只蜘蛛至少需要四双鞋子什么的,也许这就是他愿意买她家面包的原因。我很想说我可以使用魔法一类的方式帮助它们,将困在遗迹里的蜘蛛从雪镇上安全的护送到这里来。但我低头摸了摸自己右腕上的抑制器,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

晚餐时,玛菲特小姐投喂她宠物的场面非常壮观。但或许是我表现得太害怕了,她问我是不是讨厌蜘蛛。

我闻言咽了口唾液,紧紧的握着帕派瑞斯的手,半遮半掩的把整个身子都贴靠在他的手臂后侧摇了摇头,低低的回答道:“我是不太喜欢蜘蛛,因为我害怕它们,但我并不讨厌它们…就像我不怎么喜欢人类的科学技术一样。”她好像是被我的反应逗乐了,用其中一只手揉捏着我的脸蛋问我为什么会害怕它们。我老实说是由于地面上的蜘蛛很多都有毒,还会咬人,很痛。而且蜘蛛长得很奇特,我没有那么多眼睛,也没有那么多条腿。所以蜘蛛看到的、感受到的世界应该和我们很不一样,我没办法去理解它们。

“哦呼呼,我懂了。放心好了,地底的蜘蛛是不会咬人的。但你为什么还会害怕人类的科技?你不就是个人类么?”喂完宠物的蜘蛛小姐拍了拍手,把剩余的食物残渣撒下去。我站在蜘蛛网搭成的半镂空平台上,心有余悸的低头望了望下面那个很符合怪物审美风格的、餍足惬意的砸吧砸吧嘴的蜘蛛模样的大型怪物,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该怎么组织语言来,“因为科技在赋予人类新的意义的同时,让他们遗失了很多必不可少的感触和记忆。价值的增值与流失使天平两端逐渐失衡,最终将‘过去’划归于成就了‘未来’的一部分。”

“科技飞速发展带来的幻象使‘未来’变得太过耀眼,以至于让‘过去’黯然失色。所以,一旦被剥夺了未来,过去和现在就会变得可憎起来,这点你们也应该——……”自觉失言的我顿了顿,移开了有意无意放在帕派瑞斯身上的目光,将后面没说完的那些话含糊其辞的一笔带过了,“…也应该能将心比心的体会得到。”好在蜘蛛小姐并没有很在意这些问题,她只觉得我担忧过度了,说我是个古怪而敏感的人类小孩。她的观点和艾菲斯很像,觉得人类使用科技就和怪物使用魔法一样,便利生活没什么不好。事实上,她就等着筹集了足够的钱,让一辆有供暖系统的豪华轿车把所有的蜘蛛从遗迹中运出来呢。

这的确是个好办法。

以‘可视’范围内的眼光来看,他们都应有着充满希望的‘未来’。但很不幸,这个世界还有‘不可视’的另一面存在着。

我小心翼翼的提议,如果以后有空是否能常来玛菲特小姐的烘焙坊帮帮忙,不要工资,只是想要学习一下西式糕点的做法。

“如果你的监护人同意的话。”她舔了舔唇对我这么开玩笑道,在帕派瑞斯兴高采烈的表示没问题还要跟我一起来以后,又多添上了一句,“另一个也要。”我想她一定看了镁塔顿的节目实况,知道帕派瑞斯学习厨艺有一定几率会炸掉厨房。虽说蜘蛛们的巢穴很宽敞,晚上我还是和帕派瑞斯挤在一起睡。我对他的睡眠质量感到好奇,因为他过去并不习惯于睡觉。我靠在他怀里问他会不会做梦,他回答当然啦,还说他梦到过怪物们去往地面以后的美好生活,并兴致勃勃、绘声绘色的向我描述了一番。

他反过来问我会梦见什么,我沉默了一下,还是告诉他我不曾梦到过未来,正常情况下我只会梦到与‘过去’相关的记忆。

他不明白为什么。

“在很久很久以前,人类的未来是无法被简单的观测到的,更无法确保其是否会越变越好。为了不被笼罩在天空上方的未知迷雾所带来恐惧和迷茫给击倒,人们便为了过去和现在而活着。”我没办法对他讲出真正的理由,就只能转移话题扯到了另一件有所关联的事情上去了。我侧卧在骷髅的身边调整了一下睡姿,忽然想起自己似乎没怎么瞧见过他的灵魂。他的灵魂是不是和衫斯一样,也可以浮现在胸腔里的呢?“我们会努力的将前人积累到的经验和知识传承下去,为了让身边的人在周而复始的平淡生活中也能获得幸福而想尽办法把大家联系在一起。我们所见到的每一样事物都是那样的弥足珍贵,因为它们会随时间的历程得到升华,而非腐朽。”

”当然,这并不是说未来不重要。只是现在为了得到未来而被牺牲掉的东西似乎有些太多了。”

果然还是太简单了。

采用这种「程序/规则」——这种输入一个外来的随机「变量/人类」,然后就开始不断的循环,直到满足条件后才能跳出来的「程序/规则」去「计算/定义」模糊不清的「取值范围/未来」——也难怪除此以外的其他东西都会被识别为「无效参数/无需在意」。同时「数据/基础」最重要的地方就在于完整,所以才需要「保存/维护」,不然「程序运行/事态发展」就会变得混乱。

可恰恰就是由于太简单了,才会把人给逼疯。

这样线性机械的思考方式不是我所喜的,但又的确是正确且有效的。作为身在其中的疑似知情者,衫斯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如果搞不清这一点,我便没有资格去评论什么。

来,试以求证吧。

‘活着’的定义是如此的模糊,以至于生命就是如此的彼此轻贱着。有智慧的觉得无智慧的不算‘活着’,有脊椎的觉得无脊椎的不算‘活着’,有痛感的觉得无痛感不算‘活着’……以此类推,高等的总会在有意无意之间否定着低微的,更别提非同一纬度的生命了。

身处于这种■■世界的你们真的算是‘活着’的吗?那份‘活着’姿态,是否能够让其他生命形态也为之倾倒动容呢?

——来,试以求证吧。

倘若‘生’无法得到证实,就以‘死’来反证。

“抱歉,我有些失态了。”

感觉到他的紧张无措,我将从颈骨一路摩挲到他胸口的手收了回来,并安抚性的摸了摸他瘦削苍白的侧脸。我能感觉到他由魔法构成的躯体中高纯度的魔力流动带来的类似于脉冲的气息波动,他们没有体温,不刻意而为就不需要呼吸,但的确是活着的生物个体。只是过于脆弱了,就算我不使用魔法,单纯用物理攻击也能将之化为尘埃。即便帕派瑞斯和安黛因他们一样,在怪物之中算是很强的类型,然而灵魂的质感还是一样的稀薄。他大概是被我的异常举动吓得不轻,作为一个表情丰富的骷髅架子看上去整张脸都快涨红了。

“不,你不必为此道歉的,人类,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的…、这么的热情。”睡在我身边的骷髅压低了声音这么嘟囔道,害羞尴尬般的扭了扭眉骨,黑漆漆的眼窝也纳闷不已的移了移,甚至还有点儿无语。我忍不住笑了一下,隔着睡衣拍了拍他的肋骨,弄得他觉得很痒而忿忿不平的反过来冷不丁的戳了戳我的腰窝,我只好很努力的克制着不要笑出声来,以免打扰到周围的小蜘蛛们,“你不必勉强附和我。和你待在一起我倒也想说些开心事,但我做不到。我越是觉得你善良纯粹,美好得像是人世间应当存有的真实理想一般,就越难以忍受。”

问不出来。

就算再想问也不能问,不光是对于那份义无反顾的‘善意’无从下手,而是对于无论他给出何种答案,自身都无法给出合理回应的无能为力。

过于轻易的看到触手可及的‘未来’总会带来不切实际的奢望。他们的‘未来’与我无关,在任何可能的‘未来’当中,我都不应该存在着。没有余地留给我‘赋值’,无法‘代入’其中。作为‘基准’我只能站在原地,在逐渐完成清算而无限延展开去的‘代码’中目送他们远去。

“你证明了好的一面,却使它的另一面看上去更为不堪了。这大概就是我喜欢你却为此感到痛苦的原因。我以为自己能理解这世上任何不合理的现象……”笑够了的我扣住他的手不让他继续挠我痒痒,出了点薄汗疲惫却舒适的闭着眼用额头抵在他胸膛上,低低的呼出了一口气。我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只能确保这些是我目前想要说的。这具身体要是能再年长一些,或许能让我说的话听上去可靠不少。而现在这更像是孩童在半梦半醒之间发出的呢喃呓语,虚无缥缈得和发自肺腑的忠告或警示毫无关联,“不,不对。是可以理解,却不一定要妥协和原谅。我本就不具有‘宽恕’的机制,‘仁慈’和‘宽恕’本就是不一样的。”

“不对的地方就得纠正才行,无论它有多么值得人同情。如果你知晓了这一点还一如既往的对我灌注着友情乃至是亲情与爱意,那我就回应你好了。现在,你只需要确保自己是‘无辜’的。除此以外,什么都不用做。”

像这样直截了当的说出来就好多了。

有时候更透彻的理解只是为了更彻底的否定,而非赞同。

“?怎么了?你还有什么疑问吗?”说完话正准备安睡的我感觉到帕派瑞斯试着转过我的头,还把我的下巴抬了起来,而不得不睁开眼瞥了他一下。“你…你的眼睛变成金色了,人类。”他结结巴巴的惊奇道,让我想起他兄弟检查我双眼时的反应。那次是由于魔力使用过度后的外显,这次却不太一样。我没有由于过度深沉的情绪起伏而触发安全机制导致意识断线这本身就已经是个奇迹了,根本就没想过机体和灵魂的【同步率】还能达到这个地步。我不太自在的错过开了与他对视的目光,担心会对他产生什么不良影响,尽管他仿佛毫无知觉,“噢,毋需在意。应该说这才是我原本的……”

我没能把话说完。

天衣无缝般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协调程度,灵魂和身体的链接在下一秒忽然就断开了。不过不是自动的,而是有人强行把我拖拽到了意识层面的深处。这样的做法很是失礼却没有什么恶意,我便只是感到了困惑和错愕,却没有进行什么抵抗和挣扎。在猝不及防的经历了短暂迅猛而落差巨大的意识颠簸之后,我站在一片郁郁葱葱的虚拟金色花丛之中与始作俑者面面相觑,祂就站在我面前不远处一言不发。“你这是做什么?Chara?”从表层天旋地转的跌落至此的我不明所以的张望了下四周,并未发现会受到现实影响的意识世界的投射有什么不妥之处。祂闻言却冷笑了一声,耸了耸肩:“还用说吗?当然是阻止你干傻事了。你不光吓到了他,你还想杀了他,小不点。”

“什么?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这种打算。”被祂惊世骇俗的发言所震惊,我不明白祂到底是根据什么情况才突如其来的做出了这样匪夷所思的推断,乃至于有些哭笑不得。我觉得自己刚刚和帕派瑞斯相处得很好,且没有做出任何有威胁性的举动。绯红眼瞳的人类少年不置可否的盯着我瞧了好一会儿,半透明身影忽然消失又出现在了我的跟前。祂凑的很近,再加上祂比我高上一截,近在咫尺的压迫感让我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是,目前肯定还没有,但你用力过猛了。我担心你这么努力的去喜欢他们,到头来却发现根本不值得,会不会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呢?”

“……预设的情况只要能够得到证实就不算欺骗。我可以——”

“你不可以。”

祂极不耐烦的打断了我的话,我搞不清楚祂为什么会这么生气,连脸上的微笑都透着一股子阴戾。祂硬生生的掰过了我的脸强迫我与祂对视,我注意到在祂眼底的倒影之中,我的双眼同样是金色的,酷似冷血动物的狭窄竖瞳浮现其中。我原以为自己此刻还算有着较为鲜明的表情变化,却后知后觉的发现那张脸上其实什么也没有。不仅如此,就连平时说话会带有的细微语气好像都跟着通通消失了,即便在此之前我自身对这些变化毫无知觉:“你不过就是在等证据,可只要一发现有不对劲的部分,你就很难再去说服自己。你觉得自己能拖多久?你真的对他们抱有足够的信心么?还记得我怎么说的,你的‘仁慈’太昂贵了。透支得越多,破产得越快。”

“至少,这是他们所期望的……”

“不,这绝非他们愿意看到的结果。这不是一场赌局,小不点,你不能用天秤称出‘情感’的重量来。你尽可细数手中的砝码,唯独对它的价值保持缄默。”

Chara的手指掐得我的脸颊很痛,可我的脑海里依旧没有要进行反击的想法。我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正确’的,因此面对着祂的非难没什么可辩驳的必要。我会发自内心的喜欢上怪物,我会竭尽全力的去帮助他们,这难道不好吗?

“你或许不再是‘胆小鬼’了,却无法保证别人不会打退堂鼓。”我听见祂咬牙切齿的这么说道,怔怔的望着这个已故很久的人类孩童。这很不可思议,我想。祂应该是完全站在怪物那边的,却在干这样费力不讨好的事情。我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要如祂所愿了,祂竟然又站出来要阻止我,“再说了,你不是还有我吗?你就非得把自己少得可怜的情感给赌上去,就只是为了求证一个你压根就不情愿得到的答案?得了吧,你既不需要、也不稀罕他们那点有也跟没有一样的感情,除了和你心意相通的我。”

“艾斯利尔王子还在等着你。”我向祂提醒道,Chara放开了我的脸颊,很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满不在乎的嬉笑着哼哼了几声,“啊哈,你这是吃醋了么?你连我‘恨’着谁都介意?如果你真这么担心,干脆别给我准备‘身体’不就得了?”祂冲我摊了摊手,我摇了摇头,否定了他不切实际的提议,不打算更改自己早就圈定好的计划,“你对艾斯利尔王子的感情不能说是‘恨’,我也不可能永远和你共用一具身体。”

“可我也不‘爱’他呀。而且他不是也挺在意你的嘛,多好哇。听着,我会陪着你直到最后的。因此你没必要逼迫自己‘豁出去’回应一些不值得上心的廉价感情,所以拜托你实话告诉我吧……”

——“你会对‘爱’着你的人视而不见吗?”

“不,我已经说过了,是他们对我视而不见。善意和爱,都是替自己开脱罪名最好的借口和伪装。比纯粹的恶意与恨更令人生厌。”我听见自己用那种机械平缓到令人反感的异常声线这样陈述着,从灵魂到躯体再也感觉不到任何情绪可言。大脑内的各种信息混作一团,几乎快要让我理不清自己真正的打算,“至于‘豁出去’,不管再怎么拼命,最多也不过‘一半’罢了。”

“But that's all。”祂一屁股坐了下去,深深地叹了口气,“…All of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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