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我!”我沉着声开口。
“我不会再放开你了,清玥。”听见我的话,他却将我拉得更近,我能深切地感受到股间的炙热。
“你想做什么?”我没来由地心慌。
“清玥,我后悔了。”郭必恩抱着我轻轻地蹭。
“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就如你说的,你是人臣,我是贵妃。”我尽量放稳声音,努力让他冷静。
郭必恩没有言语,只是手上的动作越发用力,甚至开始揉搓我的耳垂。我听见自己发出轻微的呓语,我几乎要哭出来:“不要……”
“公主之前明明不是这么说的。”郭必恩扣住我狠狠一压,我只觉得身上无比地痛。
“放过我。”我哀泣着,得到的却是他越来越用力的冲撞。
“呜呜……”
“清玥,你明明很开心。”郭必恩摩挲着我发红的脸,带我坠入地狱。
……
我躺在地上,郭必恩为我清理身子。我眼里流出泪来,看起来很像个破布娃娃。
我喃喃细语:“我恨你……”
“清玥……”郭必恩为我换好了衣衫,将我抱到榻上后转身离去。
“恨也好,只要你记住我。”熟悉的声音飘到耳里,我只觉得可笑。明明是他亲手将我推开,现在却来说这种话……
我撑着身子起来,撕破了满地衣衫,还有那件为他的孩子做的小衣。就这样吧……我撑不下去了,实在是太累了。
白绫划开空气,我握着两端打了一个漂亮的结。踢掉凳子,窒息感传来,我只觉得安心。
“咳咳咳……”空气重新回到胸腔,我不住地咳嗽。眼前是东方翀隽愤怒的脸:“你为什么想不开做这种事?”
“翀隽……”我只是唤了他的名字就悲怆地不能自已。
“没事了,朕一直陪着你,别……离开。”像皇后那样。
“好。”我握住了他的手,眯起眼睛。怎么舍得让他失望啊?
——
“娘娘在为小皇子做小衣吗?”莎莉凑过来,我笑了笑:“嗯。”
“玥儿。”东方翀隽抱起我:“天色不早了,早些歇息,别熬坏了眼睛。”
“翀隽……”我看着他的侧脸,眼前一片模糊,只好紧紧地靠着他,不再动弹。
“贵妃娘娘得的是癔症,这……”
“管好你的嘴。”东方翀隽目光凌厉,太医连滚带爬地退下。
莎莉在一旁呜咽,我只是蹭了蹭他的胸膛,睡得更沉了一些。
——
八个月的时候,东方翀隽揽着我看院子里新栽的杏花。太阳暖洋洋地洒在身上,舒服得不想动弹。他轻轻揉我的肚子,笑起来的时候像个普通的男人。
“翀隽。”我侧过身子,勾了勾他的手指:“我好困啊。”
“朕抱你进去睡。”东方翀隽将我打横抱起,我躺在他的怀里,轻声嘤咛:“好。”
“贵妃近来如何?”
“娘娘日渐嗜睡,身子也消瘦了许多,前日太医来,说是……”莎莉捂住脸,已是泣不成声。
“你好生照看着,不许乱说话。”
“奴婢明白。”
东方翀隽俯下身,掖了掖被角,我翻身拉住他:“翀隽,我要我们的孩子……”
“乖,会没事的。”东方翀隽揉了揉我的发,声线颤抖。
可我要的是他直面的承诺,所以我只是一味地盯着他,最终他覆上我的眼睛:“孩子会没事的,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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