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红妆,凤冠霞帔。或许是为了补偿郭氏一族,皇帝给了郭必恩的婚礼这样大的排场。郭府的乐声响彻大街小巷,即使在皇宫中亦能听清。
大婚过后三日,按照祖制,郭必恩夫妇该入宫向皇帝谢恩。这是我选的好时机,或许郭必恩不曾想到,我会这么快动手,打得他措手不及。
郭孙氏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期期艾艾地只重复说着一句话:“臣妇冤枉……”
可是东方翀隽不会听她的解释,在谢恩日上同宫中侍卫厮混被人捉奸在床,这件事本身就足以将他的脸丢个干净。
他一言不发,心中在想什么?是郭府不满他的赐婚?还是有意要打君王的脸?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他只是盯着那个哭得不能自已的女人,像是在看什么恶心的东西。他张了张口,声音中带着怒意:“拉下去,即刻处死!”
我在圣宸宫门口听见这句话,向着赵公公开口:“请公公前去告知,求陛下息怒,这是本宫亲做的汤,补气的,陛下这些日子忙得焦头烂额,别累着了。”
“娘娘的心思咱家心里明白,只是皇上如今,您看……”
“本宫明白,只是实在担心,那本宫稍后再来,这汤本宫回去温着,若是陛下想了,便来披香殿坐坐。”
“娘娘放心,咱家会将话送到的。”
——
“你竟使出这样下三滥的手段来!”郭必恩站在我面前,蹙着眉头:“名声对于女子来说何等重要,你身为女子不明白吗?”
“本宫明白,就是太明白了,才这么做的呀。”我捂着嘴笑起来:“还不是怪你,如果你答应本宫的话,也不会有这么多无辜的人受伤了。”
“公孙清玥,你就这么想做我的女人?”郭必恩将我的手举过头顶,粗糙的假山刮得手臂火辣辣地痛,我贴了贴他的脸颊:“是,可是这里未免太危险了,去披香殿吧,他今日不会来的。”
郭必恩拉着我,几息间就回到宫中。我向莎莉示意,她支走了其余宫人。
他揽住我的腰,身子滚烫:“公孙清玥,你究竟要……”
我拥上他,紧紧贴住:“我要的是郭大人啊,大人还问什么?”
他看着我,呼吸急促起来。在他的洞房花烛夜,他是不是也是这样,对孙氏的?我眯起眼睛,贴上他的唇:“必恩。”
他的衣衫全然褪去,只露出精壮的身体,好像蓄势待发,只差一个契机。我伸出手去撩拨,一下又一下。他的脸红起来,没头没脑地压住我啃噬。
只差一霎,我勾起唇角,莎莉紧张的声音响起:“参见皇上!”
“皇上~”我迎上去,目光扫向不远处的衣柜。
“赵公公说,你特意做了汤,朕怎能拂了佳人美意?”
“皇上操劳政务辛苦,臣妾能做的也只有这些。”
“嗯,你的手艺很好。”东方翀隽眯了眯眼睛,像一只餍足的猫咪。
我笑着拿起帕子,擦了擦他的唇角:“皇上怎么像个小孩似的,都吃到嘴边了。”
“你胆子倒大,敢打趣朕。”东方翀隽将我揽到怀里,我咯咯地笑:“皇上是臣妾的夫君,臣妾有什么好怕的?”
手指划过胸膛,一路向下,我的声音低缓,像是魅惑人的鬼:“皇上,夜深了……”
“唔。”东方翀隽的眼里闪过红光,他将我压到榻上:“清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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