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妾为您制了冬衣,您来试试吧。”
“你有着身子,怎么还这样劳累?”龙献靖穿上衣裳,我为他抚平褶皱:“臣妾亲手做的才放心,暖和吗?”
“你的手艺自然是好。”龙献靖将我搂在怀里,“朕怎么觉着,你的肚子比前两回大一些。”
“许是臣妾贪嘴,皇上可不许嫌臣妾胖啊。”我笑着搂住他的脖子,轻轻蹭了蹭,“皇上……”
“朕不嫌,素儿最得朕心。”龙献靖抚了抚我的脸,“朕舍不得嫌你。”
——
“素儿。”龙献靖握着我的手,“你为朕生了一对公主。”
“皇上……”我看着襁褓中的两个孩子,满心欢喜。
“朕会给你应有的尊荣。”龙献靖逗着两个孩子,漫不经心地开口。
这日,后宫中议论纷纷……
听闻皇上在早朝时提及后宫一日不可无后,朝中大臣纷纷赞同。下朝后,皇上直奔太后的建章宫而去……
不久,立后的诏书便传了出来。
“宸贵妃温素,柔嘉淑顺,风姿雅悦,端庄淑睿,克令克柔,诚侍君侧,示慰君心有功,着即被立为宸皇后。”
“如今,这凤印便交于皇后了。”龙献靖将那印放到我手里,我微微点头:“多谢皇上,臣妾定不辜负您的重望……”
我从没想过自己会登上后位,即便坐到了凤仪宫里我还觉得不真切。我只是奴婢出身,何德何能呢?眼前一暗,我抬头才发现是皇上来了,我责怪宫人不予通传,皇上却揽住我,在我耳畔低喃:“素儿,你终于成了朕的妻子,朕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很久。”
温热的气顺着耳根传遍全身,我微微颤栗,仰头看他:“皇上……为什么会这么说?”
龙献靖摩挲着我的手背,轻声道:“朕当年还是王爷之时被先帝责罚,是你不忍朕受暑热之困,自己挡着阳光,后来朕再回来找你却找不到了。”
“仿佛是有这么一件事,后来臣妾回去生了病,被挪去辛者库当差了。”我紧紧贴着龙献靖的胸膛,没想到会是因为这样一件小事。
“朕也是打听许久,才又找到你。”龙献靖将下巴贴到我的头顶,“朕没见过比你还傻的人了,朕心疼你的这份傻气。”
“皇上话里话外倒像是逗弄臣妾玩儿,哪里是心疼呢?”听了他的话,我也没那么拘束了,反而开起了玩笑。
“素儿,朕……”龙献靖一错不错地盯着我,像是要把我吞吃入腹,我红了脸,不去看他,他却不规矩起来,坏心眼地掐着我的软肉,沉声在我耳边道,“这才叫逗弄。”
“阿、阿靖……”我惊呼一声,他已经将我抱到榻上。
……
“主子,沁容华秦陌汐有孕了。”
“……”我沉默良久,看着深沉的夜色,缓缓起身,“本宫出去走走。”
远远地看到前方的凉亭中有着一道纤细的倩影,斯人衣着并不鲜亮,但恰如这深沉的夜色之中的星光一般,一时将人的目光引去。
“主子,那边好像是江美人。”而她也已经看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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