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素：夜宿圣宸，冷宫楚欢

温素皇上醒了？

龙献靖碰了碰我的脸颊：

皇上：下午憩了会儿，这会儿反倒是不困了，宸贵人同朕说说话罢。

温素臣妾想问您一个问题。

皇上：问罢。

温素皇上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皇上：朕心中最完美的女人，其形其容，其言其行，其思其德，皆为天下妇人之典范。

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忽然想逗逗他。我凑到他的面前，贴了贴他的唇。他的神色迷茫，看起来颇为可爱。

皇上：宸、宸贵人。

他结结巴巴地开口：

皇上：你、你！

温素皇上怎么了？

我蹭了蹭他的身子，笑得更甚。

皇上：唔！

龙献靖低喘一声，看着我的眼中带着欲火：

皇上：这是你自找的。

温素皇上……呜呜……阿靖……

皇上：今日就宿在圣宸宫吧。

龙献靖在我耳边低喃。

——

太医：恭喜宸贵人！贺喜宸贵人！您有孕了！

温素竟这样巧？

我垂下头，满面娇羞。

龙献靖一本正经的开口：

皇上：朕会珍视这个孩子，他今后一定会成为人中龙凤，成为你和朕的骄傲。

龙献靖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我的小腹，拘谨地不敢乱动，唯独双眼中的希冀始终雀跃跳动。这样的眼神出现在这般坚毅严肃的脸庞上，实在让人难以忽视。

——

筠娘：主子，方才圣宸宫下了旨意，说是将大皇子重季送到封充仪封清湫宫里抚养了。

皇上宠着她呢，过两日大公主也指给她养了，那才是上上荣宠。

筠娘：主子已经是容华了，还怕她们做什么？

筠娘出谋划策：

筠娘：若是不喜欢，咱们……

温素住嘴！

我将手中的刺绣掷到篮子里：

温素胡说八道什么？皇上最喜欢我大方懂事，以后这样的话不许说了。

筠娘：奴婢知错。

——

筠娘：主子，婕妤楚欢小产了，皇上已经将她降了贵人。

温素查到是谁了吗？

筠娘：婕妤尤然芊。

温素降为婕妤了？

筠娘：是，不止如此，楚贵人哭着闹着要赐死尤婕妤，皇上不肯，她竟、竟给人下了鹤顶红，这会儿被带去圣宸宫了！

温素我去瞧瞧。

我阖上眸子，只身前往圣宸宫。

楚欢跪在地上哭诉，仍是那些在外流落之语，龙献靖坐在高位上揉着眉心。

温素皇上。

我将手搭在龙献靖的额角，轻轻按揉。

皇上：夜深露重，你怎么也来了？

龙献靖揽住我，赐了座。

温素皇上忧心，臣妾自然不能不来。

我笑着看他，他眉眼间皆是疲色，看起来憔悴许多。

皇上：说吧。

温素楚贵人也是难过，才冲撞皇上，皇上看在往日情分上饶她一回吧，若是她屡教不改，再做处置也不迟啊。

龙献靖点点头，替我拢了拢外衫：

皇上：夜深了，你且回去吧。

筠娘：主子，皇上将楚氏打入冷宫了。

温素怎么？

我卸钗环的手一顿。

筠娘：楚氏方降了答应，旨意刚下，尤婕妤那儿又被下了毒。

楚欢……当真如此愚蠢吗？

筠娘：说起来，主子您又何必为她求情呢？

我摇摇头，没有回答。我自然不是为了楚欢，皇上对她多有愧疚，我去求情，也只是想让皇上承我一份情而已。

至于楚欢，她会下手一次，自然也会有第二次，只要她动了手，皇上也就不能姑息了。但是，这么快，却是我没想到的。若是人为，倒还……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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