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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耀文顾着和疼痛作斗争，冷汗渗了满脑袋，迷糊间，听见张真源在同他说话。

张真源此事也是我不对，我不该搬出军规来说你。

刘耀文咬着牙没发出声音，自然也无法回应张真源的道歉，良久，张真源把微凉的药膏涂在刘耀文背上，才舒缓了一些痛感。

张真源起身要离开，被刘耀文抓住衣角。

刘耀文：别走……

张真源我去拿纱布来，将你背上的伤包扎一下。

刘耀文：待会再包扎，大校再陪我一会。

张真源无奈又坐下，刘耀文往外挪了挪，拦腰抱着张真源，趴在了人的腿上。

刘耀文：大校，我好疼啊……

张真源拿了扇子轻轻的扇着，微凉的风也能舒缓一些痛意。

刘耀文趴在他腿上，他看不见刘耀文的脸，只是过了半晌，突听得拦腰抱着他的人开始低低的啜泣起来。

张真源还是很疼吗？

刘耀文只是哭，不回答他的话。

张真源耀文？

张真源叫了他一声，刘耀文才哑着嗓子开口。

刘耀文：大校那么喜欢杜先生吗？

张真源杜……

张真源一时有些噎，才明白过来这小子刚才一直蔫蔫的是什么原因。

张真源我没有喜欢杜先生。

刘耀文：那为什么，你为了他训我？

张真源耀文，外面不比大校府，天苑园里你的举动，放在哪里都是无礼的。

张真源我们是兵，不能欺压百姓，若是我不喝止你，出了乱子怎么办？

刘耀文还是没平静下来，似是不接受张真源的解释。

张真源还想问什么，说吧。

刘耀文：我...我……

张真源说的不无道理，是他鲁莽了，可他心里就是不舒服，一句话哽在嗓子里，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张真源你怎么？

说出来显得肉麻，不说出来，自己心里又不舒服，权衡了半晌，刘耀文还是没说出口。

刘耀文：没怎么。

可是这话论谁听都听得出不开心来。

张真源揉了揉刘耀文的脑袋，柔声道：

张真源好啦，放手，乖。

刘耀文垂着眉眼，放开了手。

哄小孩似的。

包扎的时候，刘耀文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

刘耀文：大校喜欢我吗？

张真源在他背后，他看不见张真源什么神情，张真源也看不见他脸上烧红了一片。

张真源什么？

张真源手上动作不停，抽空回了他一句。

刘耀文：大校不喜欢杜先生，那喜欢我吗？

张真源轻笑了一声，然后回道：

张真源喜欢啊，怎么了？

刘耀文压制不住上扬的嘴角，心情舒畅的回了一句：

刘耀文：没怎么。

包扎的过程漫长，张真源在他背后忙捯，刘耀文随手拿过了方才张真源扔他的那团纸团，打开看了起来。

是一张免检货物的特别通行证。

刘耀文：这是什么？

张真源抬眸瞥了一眼，将纸张从刘耀文手中抽了出来扔到身后。

张真源没什么。

刘耀文半支起身子想去看张真源，背上的伤又被带动，倒吸一口凉气后又趴下身去。

刘耀文：是谁的货要从海关运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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