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刚好包扎好,一拍刘耀文的肩膀,才站直身子。
张真源好了。
刘耀文扭过头追问。
刘耀文:是什么货?还要免检通行证?
张真源正把一堆残料收拾进垃圾桶里。
张真源你就好好养伤,其他的别多管,要是伤口真发炎了,就糟糕了。
又不告诉他。
方才还咧着嘴,精神头十足的小副官,现下又蔫了起来。
刘耀文:之前你捡回来的那个人是谁?
张真源哪个?
刘耀文:就是进城那日,送去医院的那个。
张真源不知道,你也说了,半路上捡的嘛,看他伤重,就顺便把他送去医院了。
刘耀文:大校可真是好心肠……
张真源一指敲在刘耀文头上。
张真源别瞎想,你不也是我捡回来的吗?
刘耀文:我不一样!
张真源哪里不一样了?
刘耀文:就是不一样!我是你的副官!他就不能再是了!
张真源知道了知道了,就只有你一个副官。
刘耀文:哼!
张真源好了,你休息吧,我去其他房间睡。
刘耀文:等等!
张真源回过头来。
张真源又怎么了?
刘耀文:你陪我嘛~就在这里,床够大的。
张真源盯着刘耀文看了半晌,最后受不住那双睁大的狗狗眼,妥协了。
半夜的时候,听到身边人的呓语,听起来很是难受。
张真源起身探了探刘耀文的额头,果真发烧了,又半夜起来叫了医生,喂了药才又睡下。
刘耀文脑子烧的糊涂了,一整天都趴在床上,也没怎么醒过来。
张真源则是一大早就出了门。
带着那张被揉皱的,还未签署的免检通行证。
五光十色的会所包厢里,张真源姗姗来迟,里面的人早就倒好了酒等着,见人进来,忙上前迎接。
“哎呦张大校快请坐,不知……”那人搓了搓手,“昨日拜托的事,怎么样了?”
张真源逃出那种免检通行证放在桌子上推过去,那人面色一喜,接过来却发现上面毫无墨迹。
“大校这是……?”
张真源不知,我有没有荣幸和后面那位谈一谈?
“多此一举了吧,大校,再怎么谈,都是同一个结果,大校应该不想看到南江的经济分化瓦解吧?”
张真源笑笑,面上一贯的平静。
张真源结果如何,我自有考量,不劳阁下费心,只要一句话,行不行?
那人思索半晌,点了头:“稍等,我去问问。”
然后便走了出去。
一刻钟后,那人又走进来,道:“五爷同意了,让您稍等片刻,他这就过来。”
随后那人便走了,只留下张真源一人在略显昏暗的包厢里。
他抬头看了眼发出昏暗黄光的灯泡,心里疑惑:为什么要选在这里?
灯光昏暗,就连免检通行证上面的字都要仔细看才能看清,虽说不至于看不清对面人的样子,却也像是蒙了一层纱。
半个小时,张真源足足在包厢里坐了半个小时才等来那所谓的五爷。
只是那五爷和他想象中不太一样,刚打开门就骂了一声。
马嘉祺:选的什么破地儿?
然后才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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